云栖不信,冥见知道她怕痒,就伸手去挠她,她身手不及他,总被挠得阵阵狂笑,最后恼了,怒嗔道:“冥见!”
他盯着她,抱胸哼笑了一声:“你不信你未婚夫的承诺?”
云栖败下阵来,多次警告他之后,才安心离开。
冥见见她离开了,便运起轻功也要跃到炉鼎顶上去,因为他实在不喜欢那种抬头看人说话的感觉。脚尖就要触到鼎上时,却被一柄长剑隔开了。
他不得已用灵力浮在半空,阴阳怪气地笑:“大师兄为何不敢让我上去呢?是师父藏了什么修炼的宝物在里头吗?”
程行谨眼神依旧冷厉,嗤笑道:“这么重的煞气,傻子都感受得出来。”
这是在骂他连傻子都不如。
冥见握紧了拳头,心中很是不忿。他向来和这个“大师兄”不对付,明明自己和云栖先拜师在前,师父捡到程行谨在后,可却莫名让这个野孩子变成了大师兄,不仅如此,大师兄还得师父处处照拂,什么珍稀宝物都是交给大师兄,还夺走了不少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弄得他和云栖才像是被捡回来的。
他心中积怨已久,直到忍不住问师父为什么,师父却用失望的眼神看他,只说因为大师兄比较倒霉,所以要多多关照。
笑话,一个天神,居然因为别人倒霉所以要关照他?
冥见极其嘲讽地哼了一声,“接下来的举神会,我绝对不会让你。”
程行谨抛来轻飘飘的不屑,“你让过我?”
每每跟这个少年对话都会让人怒火中烧,冥见气得额角青筋暴起,无奈方才答应了云栖不会动手,于是咬牙笑道:“自然让过,我本来就比你强!”
话音刚落,他像是要证明自己的实力,怪笑着瞬闪到阎魔鼎上方就要掺和一脚加固封印。
“放肆!”程行谨怒喝了一声,用灵力将他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