莳时并不知道萧书寒心里做着大斗争，她双手放在大腿上揪着裙子。
想到自己没带脑子说话，似乎让现代人听了会很反感。
但是萧书寒又盯着她看，她更紧张了。
莳时连忙紧张道：“你看着我做什么？你这样看着我，我觉得我不是自由的……”
萧书寒被她的话拉回神，眸子半眯着思考“自由”二字。
他忽然茅塞顿开，在一定程度上莳时不受这迂腐的规则的限制。
莳时是不一样的，他不能拿她跟宫里的女人当一类。
想到这里，萧书寒的负罪感突然消失了。
萧书寒唇角微掀，语气中带着嘲弄，“你还知道你是个自由人？”
莳时连忙将右手放在心脏处发言道：“21世纪知识分子，每个人都是自由的，我也不例外。”
萧书寒见她这样还算理智，挑着眉揪着她的错误不放。
他挑刺道：“那你怎么说你说皇帝的女人？觉悟呢？”
莳时没往萧书寒心情方向想，只是两人都是现代人，那这种事情说了确实会引发不满。
她好声问他，“你不喜欢听啊？还是啥？”
萧书寒见她摆正自己的位置了，那就不跟她掰扯这个不愉快的话题了。
他叹了口气道：“算了，反正你知道你自己的身份就好了。”
其实这个算是他自己的问题，莳时什么都没做，他不该迁怒她。
但是一想到莳时说她是那个狗皇帝的女人，萧书寒心中就隐隐难受起来。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不满所有东西是沈予执的，所以情绪才这样。
莳时见他脸色并不是很好，一脸阴沉沉的，是不是自己刚刚说的话惹他不高兴了呢？
莳时还是很在意萧书寒对自己的态度的，毕竟这个世界就剩下她们两人相依为命了。
莳时脸上带着歉意，小小声地问他，“你是不是生气了？还是怎样？”
她在想要是他生气了自己要怎么哄？
莳时道歉道：“我觉得你不喜欢我说刚刚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