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觉得因为我才没了亲娘，处处针对我，还曾给我下毒，若非命大，妾身早死了。”程夫人哭这么久，依旧梨花带雨，惹人怜惜。
程老爷脸色难看起来，立刻去扶她，“起来，别丢人现眼的。”
这种家丑是能外扬的？
见程老爷脸色不对，她话一转。
“你凭什么污蔑我！”程夫人怒斥姜凉。
姜凉厌恶的呸了一声，“我还没说什么就上赶着撇清关系，心里有鬼吧。”
程夫人脸上闪过一丝扭曲，随即受惊一般抱住程老爷的手瑟瑟发抖，好似吓着了。
姬如风将她挡在身后，眉头都快打结了，“你有证据指证她？”
如果没有，姜凉名声可就毁了！
黑无常侧头看她，目露担忧。
姜凉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得意的挑了挑眉毛，“有，刚刚想起来的。”
不然她还不敢当众揭穿她，程夫人这么闹，也不过以为她没有证据罢了。
姜凉随即拿出一枚簪子，正是她在宫殿捡到的，金色的蝴蝶簪子栩栩如生，好似要展翅飞翔。
程夫人脸肉眼可见的白了，她心头直跳，为什么簪子在她手里！
“我夫人的簪子怎么会在你手里！”程老爷惊讶，随即去看程夫人。
姜凉差点笑了出来，程老爷可是扎程夫人的心了，这真是不打自招。
“因为我是在官道救人的时候捡的，顺便听了一耳朵程夫人和那妖怪的交易。”
虽然不知道分身最后要她做什么，并不妨碍她拿来吓人。
“你胡说！定是你偷了去！”程夫人双眼赤红，愤怒的瞪她，好似要吃人。
姜凉翻了个白眼，“死不认罪可没用。”
不理会她咒骂，她问任务堂掌柜，“我记得有种法术可以查探物品近期接触过的人吧。”
只要一查，看程夫人还怎么狡辩。
“有是有……但这只有地级天师才能用。”掌柜为难，扫视一眼，在场的没有一人在地级。
姜凉傻眼，她只是在灵山看到过这法术记载，并没有学过。
她目光扫过姬如风和黑白无常。
“别看我，没学过。”姬如风双手一摊，给她个无能为力的眼神。
黑白无常摇头，他们是鬼不是人，自然也不会。
程夫人见状哭的更惨，咒骂声越发高昂。
她侥幸的想着，等躲过今天，回去就离开柏阳城。
“我来。”一道冷然的声音打破了她得幻想，来人身背长剑。
居然是顾长安。
脸上淡漠没有表情，好似刚刚开口的不是他。
“顾道友！”任务堂掌柜惊喜不已，这位可是顾家天才，年纪轻轻已经是地级天师，算得上年轻一辈里最厉害的。
程夫人脸色极度难看，瞪着眼睛看顾长安拿起簪子，目光狠厉起来。
她知道已经无路可退，悄悄挪动脚步，趁着所有人不备，快速冲向程莹莹。
一把掐住她脖子，“都给我滚开！”
“啊！”程老爷惊恐的看着程夫人，吓得倒地。
“你修妖法？”姜凉震惊，此刻的程夫人手指细长，指甲如同猛兽一般锋利，脸上也浮现出青色妖纹。
妖气正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