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此,都不敢大声吸气。
太后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你们——气死哀家了!”
“臣等冒犯,望太后恕罪,保住凤体!”众人异口同声道。
太后护甲一摇,“哀家希望晚年能天天念经诵佛,望上苍能保佑我大齐国永远昌盛繁华,让哀家走的时候能有脸面对得住先皇,而今,你们一个个扪心自问,有谁真正真的想过为这个国家效力?”
众人仍跪着,无人敢吱声。
“罢了,今日皇上不上朝,是情有可原的,一个君王在新婚之夜让贵妃独守空房,陪伴在毁容皇后的身边,这足以证明皇上的仁爱之心,皇上终是觉得自己愧对贵妃的,众爱卿心中明白,此事不得再议,有奏折的按流程程上,哀家自会让皇上批阅,退朝吧。”
“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送走太后,李将军和薛宰相同时起身,两人用目光拼杀,最后是薛宰相拂袖离去。
代王和雍王今日没有站在谁这边,见母后这般生气离去,两人商量着去长乐宫看母后。
至于安王,他上不早朝已经无人问津。
李皇后只闻月婵报来朝堂的一举一动而大怒,只见她捂着胸口费力喘气,“真是气死本宫了,太后居然帮着那狐狸精?”
月婵拍着她的背脊,“娘娘息怒,太后也是怕大齐国起内讧么,如今薛宰相掌控着大半个朝政,外有匈奴虎视眈眈,若是稍有不慎,怕这大齐国便白白送给薛宰相,请娘娘体恤太后和皇上的一片苦心,月婵相信皇上的心使终都在娘娘这儿的,而娘娘向来也大方,让皇上雨露均沾,又何必跟那薛贵妃计较?”
李皇后握紧拳头,双眼露出恨意,“别的女人本宫都容忍,偏偏容忍不下这只狐狸精!”
“想必娘娘是担心皇上为她破了许多例,怕皇上的心被她给抢走吧?”月奴笑道。
李皇后咬牙。
月奴也上前来劝道,“娘娘大可放心,皇上也不过是碍于薛宰相才跟她好罢了,咱们就给薛贵妃多些好日子过,毕竟现在跟薛宰相交手咱们并没胜算,万一让他占了便宜,那咱们就吃亏了。”
“要是万一皇上变心了呢?”李皇后咬牙切齿。
月奴笑了,“奴婢知道在天竺有一种迷香使人会产生幻觉,若真的有那么一天,奴婢会使用它来替娘娘解决掉心腹,眼下咱们要揣摩太后的皇上的心思。”
李皇后听此,稍微静下心来。
思忖了会,她笑着说道,“也是,薛宰相权势日益增加,皇上和太后早就有铲除他之心,怕是早就有准备了,就是时机未成熟罢了,月奴月婵,你们一方面注意薛狐狸那边的举动,另一方面也要注意皇上和太后的举动。”
两人齐声道,“是,娘娘。”
“好了,月婵,去叫杜太医来,本宫这脸实在是难受极了。”
月婵笑着离去。
月奴扶皇后上床榻,开始收拾屋子。
杜太医不一会儿便来了。
“臣参见皇后娘娘。”杜太医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