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疏浅敛了眸，只是道：“放开我。”
他没动。
江疏浅道：“你弄疼我了，放开我。”
语音刚落，她肩上的力道瞬间松了几分。
她没再看他，只是低头揉了揉被捏痛的肩膀，并不想说话。
“......你告诉我，为什么，就告诉我为什么，好不好？”
沉默横亘在二人之间，连着空气都染上了她颓败的倦懒，卓衍站了良久，终是恢复冷静，蹲下身来与她平视。
他唇瓣蠕动了几分，似乎想说什么，最后还是道：“...我在啊。”
鼻尖的那股酸涩在这一刻蓦然上涌，堵得江疏浅有些喘不过气，她拼命吸着鼻子，摇头。
“我不知道。”她说。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想去做了，我感觉有点累，我感觉好像...好像没有意义。”
母亲频繁的出现在她的眼前，肩上的压力随着日子移动逐渐变沉，她想过奋力甩开，母亲却摁住她的肩膀，对她说：
“其实如果你不给自己那么大压力，不去解释这些，难道不会更好吗？”
她愣了一下，看着母亲，眸子困惑：“是这样吗？”
母亲笑声清脆又慢条斯理，“去试试啊，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妈妈当初，就是这样轻轻松松地过来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