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静静地抱了半晌，突然爆了口脏话：“操。”
江疏浅被他这一声骂突然笑了，她伸手拍了拍卓衍的背，安抚他：“没事没事，这才多大事儿啊......”
卓衍却还是冷着脸：“傻逼。”
江疏浅没法，只能顺着他的话：“是是是，他们这一群傻逼，整得这么漏洞百出......”
卓衍不耐打断：“我他妈说的是你！”
江疏浅一顿。
卓衍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你刚刚傻愣在那里干什么？看曲妍一演戏吗？你就应该一看到就解释出来，你他妈当什么哑巴？平时又不见你哑，你现在给我哑个屁！”
江疏浅默了几秒，转而哭笑不得，忍着鼻腔突然带来的剧烈不适感，笑道：“我这不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你拉走了吗。”
卓衍却没再接话，只是沉默着将她抱得更紧了。
气氛中有一瞬间的凝固，良久，卓衍道：“去解决它。”
江疏浅道：“好的。”
她感觉到卓衍抱着她的手臂松了几分，似乎想去开门了，江疏浅又道：“所以你别管了？”
门开到一半，那清脆的咔嚓声响得透亮，隐约有光从缝里边透来。
卓衍面容被这束光映得晦暗不明，却没有开口应声，只是垂了眼睑，看见自己的手背骤然秃了几根青筋。
江疏浅在自己身后笑了一声，语调轻松：“毕竟是曲妍一自己把把柄交我手里的，我怎么可能会放过？”
卓衍还是没有开口，只是门突然被不知从何而来的风吹开，打开时发出的声音意味而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