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不屑，水性杨花的女人。
“可是那带着獠牙面具的男子？”凤闫心里嗤笑，他那日就和宋瓷在一起，除了他还能有谁。
“是是是。”男人重重点头。
“朕与朕的嫔妃私会岂不是合情合理？”凤闫话锋一转，放下令他们目雌欲裂的话，“倘若朕说，那带着獠牙面具的人是朕呢？”
果然，两人脸色都惊变。
“皇上，您这是在开玩笑吧！”苏凌汐想了想，还是觉得凤闫是在刻意袒护宋瓷，想为她开脱，所以不惜搭上自己。
“属实。”他惜金如字，不过两个字瞬间就让苏凌汐脸色僵住。
“皇上，您不在宫里的那段时间是……”苏凌汐慌乱问，这下就能解释清楚，为什么宋瓷可以独揽恩宠了，原来是早就和皇上勾搭上了。
真是心机女。
他想也没想就说，“是。”
这下两人都不敢说话了，这证据都摆在面前了。
“现在倒不如说说，她怎么就与你私定终身了？”凤闫往龙椅上一靠，呈现出悠闲惬意的姿态，他唇角的冷笑丝毫没有下去。
话音刚落，宋瓷和男人齐齐看向他。
宋瓷欲哭无泪，她以为他相信她是清白的了，结果……
简直是枉费她如此相信他。
男人则是视死如归的表情，这谎似乎不好圆了，现在走是不是更完蛋，算了，他狠狠咬牙，那就豁出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