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小姑娘是故意和他对着干的。
他还是不受控制的着了她的道。
小姑娘不愿服软，他又不想低头，失去威严。
他的话确实重了点，可要是小姑娘愿意服软，他也不会如此生气啊！
偏生小姑娘，不但不服软，还使劲刺激他。
“咳…咳…”
宋瓷猛的咳了几声，嗓子难受的很。
要不是凤闫后面松手了，她或许就丧命了。
“水，愣着干嘛？”凤闫默然片刻，欣然而有喜色。
而后，见她难受不已，忙不迭吩咐凤逸。
“啊哦哦好。”
凤逸赶紧倒了杯水，递给了他。
看着宋瓷喝下水，再联想刚刚的那一幕，他的心里震惊的不能再震惊了。
这下也不知皇嫂会不会原谅皇兄，毕竟刚刚可是差点死在皇兄手下……
要他说，就不该原谅。
“丫头，朕……朕不是故意的……”凤闫神色不宁的开口。
他紧紧抱着她，心里难受的不行，生怕小姑娘真的抛下他离开。
满身怒气，对着她，却慢慢被抚平了。
对上她，凤闫才真正体验到那被情绪牵动、心疼的感觉。
“皇上，请放开妾身吧！”
宋瓷闻言，扯了扯嘴角，眼里却蒙上了一层薄雾。
明明近在咫尺，却仿若相隔甚远。
两人之间似乎只差一墙之隔。
“丫头……”
凤闫微微失神，似乎没想到她会如此……
尊称。他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何时他们竟如此生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