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郑家的意思,祁容琛被调派成县令,余下还有十万两的银子。
只不过在把十万两的银票交给郑家人之前,祁容琛一行人还有一个重要的目的——那就是查清楚这郑家如何来的通天的本事,又是怎么帮忙执行买官一事的。
温宓帮着祁容琛一起查,在查到杭州一位县官的名字时,温宓好奇的点了点这个人的名字:“这个人的名字,好像和杭州知府的名字一模一样呢。”
因为想要查到这买官一事到底是如何运作的,近些天他们查了所以的官员,温宓也对这些名字记忆深刻,一看到杭州底下一个小县官的名字,就能立马想到知府头上去。
她的话也引起了祁容琛的注意,只见着祁容琛立马放下了手中的宣纸,急忙走到温宓身后,和她一起去看那个名字。
“殿下您看,这个元博灏不就是知府的名字吗?还巧的很,同一个地方竟然还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名字。”
同一个地方,两个一模一样的名字?
祁容琛总感觉这件事情哪儿不对劲,翻了那杭州知府的资料,奇怪道:“这元博灏好像是十年前的状元,而且我查过近十年的科考资料,所有的状元几乎都出身寒门,可是这知府元博灏娶的妻是朝中中枢门下之女,每年年底回皇都和许多朝臣都有联系...看这处事态度,并不是一个寒门能做到的。”
寒门出身的人大多数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非常的执着,做事不圆滑。
这并非是祁容琛队寒门的偏见,而是对寒门出身的惋惜。
那些大家士族会在孩子很小的时候投入很多精力培养,从小到大的老师全部都是最好的,哪怕是到了科考的考场上,说不定连考官也沾亲带故。
等着入了朝廷分了官位,从很小学的礼仪会让他们很快融入进去,这些都是寒门出身的人很难学到的。
正是对寒门与世家之间异常的了解,祁容琛再次看到元博灏的名字时,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黎恩,你去找个地方把那个县官调入杭州城,未免他不相信,你直接带上东宫的令牌去。”
黎恩一个点头就离开了,但是从杭州出发,就算是骑了快马去这县城提人,至少也要两天的功夫。
然而郑家那边明日就要来收十万两的银子,时间根本来不及。
“可是殿下,那郑家那边怎么办?”
祁容琛拿了宣纸过来仔细的看着这上头的名字,又听闻温宓的声音,祁容琛嘴角扯了一丝笑来:“那就告诉郑家,说我们银子没带够,让他们后日再来。十万两是个不小的数目,他们都信了我是个只会花钱的纨绔公子,自然不愿意放过这么大一笔的买卖。”
祁容琛都这么说了,温宓也不好再说什么,点点头答应下来。
之后就是按照祁容琛的吩咐,让人去郑家传了消息,和祁容琛所料一样,郑家那边爽快的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