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
我突然听见一楼里面乒里乓啷的,似乎还伴随了说话声。
四处都寂静无人,墙角长了不少青苔杂草,下午有夕阳,却照不进这条阴潮的弄堂。
大叔这时出来了,揉着太阳穴,打着哈哈说道:“简单收拾了一下,结果还是乱。”
等回到车上,他无意间又问我叫什么。
“蒋玫。”
“哪个i?梅花?”
我笑了笑,说:“是玫瑰。”
然后他也笑了,自我介绍起来。
“我叫徐敬山,你叫我徐叔就行。”顿了顿,又问:“叫你玫丫头可以吧?”
“可以啊。”我没什么束缚。
徐敬山:“你说你是老师,就在本地教书?”
“对,白城二中,也是我初中毕业的学校。”
他了然的点头,“那离这也不远,看你应该才毕业不久吧。”
我闻言算了下时间。
“是的,应该快一年半了。”
大叔感叹的努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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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地方,我去附近的小商店给徐敬山买了包稍微贵点的烟。
他也没什么弯弯绕绕,直接收下。
“我先走啦。”
我冲大叔挥手,“徐叔再见。”
我回到家,宋敬贤正在沙发上看报纸。
“见我进来换鞋,他立马放下报纸问:“怎么这么晚回来?”
说完瞥到我手里拿的东西后,不禁皱眉:“买了药,玫玫你病了?”
我朝他笑笑,说话还有丝鼻音,“小感冒而已,没事的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