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了痛脚的曲欲丢了手中的烟，披上手中的西服，凝视着顾判，“我能让你失去她一次，就能让你失去第二次。”
他照葫芦画瓢学着顾判的话，似笑非笑地说着。
顾判手指微曲，笃定道，“不会。”
“真的吗？”曲欲捏了捏鼻梁，指向楼下的某一个方位，“顾判，你看那里发生了什么？”
顺着曲欲手指的方向看去，顾判看到了一群人聚集在一起看到了人群中央发着光的姜末，看到了秦燕手中拿着的酒。
顾判瞳孔猛地缩起，一拳招呼在了曲欲的脸上，生生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你找死。”
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这一刻，算是和曲欲撕破了脸。
曲欲畅快地笑着，他擦了一把嘴角因为破皮流出来的血，“呵，你真可怜。”
他一早就听见有人说顾判转了性对姜末出奇的好，曲欲还不信，如今一试探，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真是大开眼界。高高在上的顾判也有坠下神坛的时候。喜欢谁不好，非要喜欢一个蠢女人。他看沈千歌都比一个毫无价值的姜末的好得多。
顾判不想再和曲欲耗费时间，急着向姜末那边赶过去。
他的心里恨着自己竟然将姜末一个人留在那里。
身后的曲欲还在笑，在说，“她是因为你才受伤的。”
曲欲说得一点错也没有，姜末是因为他顾判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受到针对。
所有的，都是他牵连了姜末。
姜末有多无辜他就有多残忍。
顾判乱了脚步，火急火燎地向姜末那里赶，却又在人群之外堪堪停下了脚步。
“要我向你道歉也可以，能把这伏特加喝了，就算你赢。”秦燕接过跟班手中的酒，熟练地开了瓶，递给姜末。
姜末垂着眼帘，凝视着秦燕拿着酒的手，她认得这个，是精馏伏特加，酒精度差不多有96，喝了这个，估计自己半条命都没了。
在姜末沉默的时候，秦燕又继续说道，“不过你也可以不喝，作为顾家的少夫人，做出这种事也该感到羞愧。乖乖向我们道歉才是你应该做的事情。”
话音刚落，姜末白皙的手就握住了酒瓶，她唇齿开合间，说出让秦燕青了脸色的话，“睁大你的眼睛看好了，然后乖乖向我道歉，记得要说，‘对不起没有掂量清楚自己几斤几两就过来冒犯了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