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吗？
顾判眼底浮现出一丝复杂，他和姜末之间，非要这样分个明明白白吗？怀中的玫瑰香气让他眷恋，甚至让他忘记了这是公司，还有很多人看着。
这是他不可多得的机会，能这样触碰着姜末机会。
差一点，就来不及了。
差一点，就让她又受到伤害了。
“那个……顾判，你能放开我了吗？”姜末看不见男人的神情，只是话音落下，顾判就飞快地松了手。
他的眼中凝起阵阵寒意，比以往任何一次来得都要凶猛，他扫视了一周在场的人，“很好，聚众闹事。”
“顾总……是她……”
“我让你说话了？”顾判冷淡地瞥了一眼魏婧媛，“把我的话当耳旁风，这就是你们的工作态度。”
“不仅当耳旁风，还欺负人。”姜末一边拉起瘫在地上的宋凛，一边陈述事实。
虽然她讨厌顾判，但顾判的权利，该利用的时候就应该利用，她不是记仇的人，但若是有人欺负到了对她好的人头上，就是另一件事了。
“魏秘书，公司的规矩，懂吗？”顾判的眼神似刀，让魏婧媛几乎站不稳。
“我……顾总，我不想离开公司。”魏婧媛咬着下唇，倔强道。
“可以啊。”姜末的手挽住顾判的胳膊，娇俏的笑起来，“你当然可以不离开……顾总，我们晚上就开个集体会议吧，让她当着所有人的面道歉，怎么样？”
顾判眸色深沉如水，盯着姜末笑着的脸庞，他知道这个人是为了宋凛，说到底，这样的行为是在利用自己而已。
见顾判不说话，姜末也没慌，而是用眼神勾着顾判，樱唇微张，幽幽道，“顾总不是说了，我的话就是您的话吗？怎么？现在就不算数了？”
话里话外，皆是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