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几秒，舒枳微蹙着眉又弱弱的缩了回去。
人家没问，自己就这么上赶着解释，也太......明显了一点。
小姑娘重新坐回去，抱着怀里的奶茶，不说话了。
倒是却陈释笑着看她，眼尾垂下来，温和地揉揉她的脑袋。
他语气平缓温柔，耐心的又说了一遍，“我知道。”
“乱说的人，别太放在心上就好。”
见他并不是多么在意的样子，舒枳这才松了口气，她点点头，乖巧的应下。
“嗯。”
.
那日的补习也是心猿意马，舒枳只随意挑了几道题来练习，马马虎虎做完后，错了好几处。
陈释耐心讲了一遍，让舒枳重新做。
小姑娘撑着脑袋，拿着笔在草稿纸上面涂涂画画，做完后，还是有几处很明显的低级错误。
陈释看了看小姑娘垂头叹气的模样，低声问：“怎么了，还是听不懂吗？”
舒枳摇摇头：“不是......”
她踌躇了会儿，如实回答，“我怕我妈妈——”
舒枳的话说到一半，又急忙刹住，“我妈妈她脾气不太好。”
“嗯？”
“我没告诉她我出来补习了。”
小姑娘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的。
“如果她知道我和......和男生一起出来，可能会生气。”
陈释挑挑眉，放下手里的笔。
“学长......你说我要不要告诉她我是来补习了......”
陈释听着她的话，压了压嘴角，却扬起眉眼，“不是来补习......还能来干什么？”
他这话拉的长，又带着点不一样的意味，舒枳耳朵一红，不受控制的就被眼前的男孩给带偏了。
她爬起来红着脸反驳：“不是......”
放在一旁的手机忽然闪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妈妈”两个字，还伴随着铃声，打断了舒枳的话。
小姑娘解释的话卡在了嘴边。
她有些僵硬的转头看了看手机，顿了几秒，有些不敢去接。
陈释低头看了眼腕表，已经过了下午五点钟，他没在意时间，竟然不知不觉一下午就过去了，也难怪阮淑华打电话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