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则瞧着身上的酒污,颇为无奈。终年待在边疆上战场之人,他那点洁癖早就被磨的一干二净了。可那骄阳偏生要他过来换身衣衫,说是影响不好。
楼则无奈,便准备在这边脱下外袍,只是他刚解腰带解到一半的时候,便看到了里屋榻上的一片隆起。
他微微一愣,警惕的进了里屋,果然那榻上卧着一个人,还是名女子。
而那衣裙分明就是元凝纤的。
这房间,明明便是小厮带着他来的。想着之前元凝纤的异常,楼则想着,或许是下人带错了房。
心中念了句冒犯,楼则准备出门。
只是心中这么想着,看着榻上酣然入睡的姑娘,他有鬼神神差的折了回来。
站在床尾,恰好可以看见姑娘露在外面的半张脸。
面容有几分纠结,眉头微微蹙着,额头上有细细密密的汗渍,似乎是很痛苦的模样。
楼则也跟着拧了眉,想着过几日去寻顾家人,托了关系叫神医好好给她瞧瞧。只是不等楼则思索完,便觉着腹部有一团火微微的升起。
他很快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常。只是不等他反应过来,腹部那团火似乎愈发的旺盛,一个劲的往上窜。
中药了。
楼则暗暗咬牙,很快便想到了元凝洛递给他的那酒,以及后来“不小心”倒在他身上的酒污。
明面儿上的阴谋很快就被楼则分析了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