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庭的目光迅速的聚集起了暴风雨,阴沉的可怕。
“楼则?熬药?”这几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透着一股子骇人的寒气。
该死的,这家伙是哪来的胆子,敢让他的女人给他熬药的?
“他的药要按时吃的,怎么办,我把他的药给熬砸了!”顾亦倾从易庭身上跳了起来,抓着裙角有些着急的说道。
“不用管他。”易庭一把将顾亦倾拉了回来。
“自个儿不会煎熬便病死算了。”
这账,他得跟他慢慢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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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庭?”彼端,楼则的院子里,楼则蹙着眉头,轻轻吐出这二字。
“是的,他刚回到府上,将军要见见吗?”属下道。
楼则揉了揉眉头,掩去眼中的疲倦,如是道,“在来澜国之前本将军就跟吩咐过你,去查查他的底细,可是查清楚了?”
属下单膝跪在地上,“回将军,属下从当年他被顾胥收养之时查起,的确是查到了一点蛛丝马迹,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都并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都在商榷之中,所以才迟迟未曾向将军禀报!”
“说。”楼则淡淡吐出一个字来。
“当年澜国有一大将,名廷珏,用兵如神,自领兵起数十载从未有过败绩。他有一战友,便是顾胥!只是后来廷珏叛国被抓,被处以诛九族之刑。在那之后不久,顾胥便上交了兵权,祈求做个文官。
“澜国并未传出这二人有何关系,只是属下去查,却查到这二人关系匪浅,可谓是至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