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唤你来是因为何事?”楼则已经离了病榻,现在的他着一袭藏青色的常服,双手放在膝盖上,笔挺着腰杆子坐在榻上。
云淡风轻。
“药膳一事是我疏忽了,”顾亦倾低了头,表明她的意见,“希望能得楼将军原谅。”
楼则可能会怪罪她,但是绝不会太重。顾亦倾想的,可能会口头上批评,或者讽刺一番,毕竟她是顾胥的女儿,澜国和戟国也算是盟军,楼则不会拿她怎么样。
但是顾亦倾万万没想到,楼则是这般说的,“既然知道是你的疏忽......那便罚你在本将军毒解期间每日为本将军熬药,做药膳可好?”
顾亦倾,“?!!”
“不乐意?”楼则挑了挑眉。
当然不乐意。
顾亦倾想了想,道,“熬药可以,但是药膳还是算了吧,我的确是疏忽,若是再有人胆敢往将军碗里下药,那我可能就没昨日的好运了。”
顾亦倾低着头,没去看楼则,但是她能感觉的到,楼则的目光在她身上停了好一会儿。
她这才听到他道,“可以,但我希望,是顾小姐亲手熬制。”
顾亦倾苦逼的出去了。
悲催见儿的,楼则一日两次药,每一次都要熬上一个时辰,也就是说她每天要用俩时辰来熬夜。
嗯,俩时辰等于四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