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易庭的眸子殷了殷,眉眼沉沉。
“唐逸晨?与你国皇帝勾结?”
叛国么?
呵呵,唐太子,好样的!
“是......啊啊!”容涉发出最后一道痛苦的哀嚎声,两眼一番昏阙过去。
易庭淡定的将人给提了起来,丢给一旁的侍卫,“带他去客房,给他上药别让人死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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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涉发了个烧,而且他的腿部还在不断的恶化,府医暂时解决不了,算是个棘手的问题。易庭只得将神医给请来了。
神医心不甘情不愿的来了。
不过他私心里还是希望只好容涉的。他接手的病人没有丢在半路上的道理,虽然是被迫的,但他已经对对方腿部的伤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要不然他也不会在他复发之时将药给易小生了。
神医忙活了一下午才将情况稳定下来。尔后便到顾相给他安排的院子里倒头大睡,这么多天的风尘仆仆,他当真是累坏了。
容涉是夜里醒来的,守门的暗卫第一时间通知了易庭,彼时易庭正与他的小姑娘温存,顾不得容涉,纵容涉有一肚子话要讲,但注定是要留到明日了。
次日,易庭忙完了就去了南华苑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