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终于将疑惑的目光收敛,看向易庭,“这是泡过药浴之后的正常现象,但是昨日我给过她一粒丹药,若是吃下去,应该不会发生这种状况。”继而看向侍文二人,“你们家小姐昨日吃了丹药没有?”
“吃过了,我亲自喂小姐吃的。”
“奇了怪了,莫不是是因为这丫头身子骨太弱了才会承受不住?”神医百思不得其解。
“你切说要如何做?”易庭不会像神医一般想这么多,他只要顾亦倾能好起来。
“我先去熬碗药来,你用热布敷她的额头,不要停。”神医说着就往外走。
易庭连忙按照他的吩咐叫人打来了热水,热的巾布,开始敷顾亦倾的额头。动作温柔至极,眸中既是担忧又是温柔与心疼,好似眼前之人,便是他这一生的珍宝一般。
她就是他的珍宝。
茉莉与侍文对视了一眼,便挪开了目光,没有言语。也是苦了她们二人了,半夜听到顾亦倾的突**况,差点连鞋都没穿就跑来了。
顾亦倾烧的很厉害,说起了梦话。
易庭凑过去听。
她喊着唐逸晨的名字。
他脸色顿落,阴沉可怖,阴森森的能滴出水来。
这猫儿都戴了他的簪子了,怎么能唤着其他男人的名字?
唐逸晨!又是他,该死的!猫儿梦呓都唤着他的名字,当初明明说了跟他没关系的......
易庭没发现自己有几分委屈,当然,更多的是恼怒。
然,顾亦倾的下一句话,却叫他的脸色春回大地,草长莺飞。
“唐逸晨......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