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德行,还敢觊觎我的倾儿!”顾相啐了一口,这才缓缓把前几日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易庭的脸色瞬间黑了个彻底,必之顾相有过之而无不及。
眼中有波涛暗涌,易庭低着头平息了好一会儿,才将其压了下去。
耳边顾相道,“还是少让倾儿入宫的好......他若是敢打倾儿的注意,呵,易庭,叫暗卫营的人都准备好!”
他不介意提前逼宫!
易庭却拱手道,“父亲放心,这事我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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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庭回了浮生远,目光中的阴沉却在触及到桌上花瓶中,那朵焉焉欲死的花儿时,消散无痕。
他特地叫暗卫去买了个名贵的花瓶,去装这朵已经不大好看的话。
或者说,因为这话是他的小野猫送的,他才去买的花瓶。
坐在桌案旁,单手支颔凝视那花朵半晌,终于伸出手轻轻去抚摸它不再光鲜亮丽的花瓣,眼中是他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柔情。
室中有隐隐的花香。
男子拉了灯,黑暗中他眼眸深沉宛如黑洞一般,满是阴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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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亦倾闲时就爱侍弄那抄手走廊下的花儿,各种珍花异草都有,当然也不一些很常见的花儿。
顾亦倾就种了很多她喜欢的普通花朵,昨日给易庭的,便是在这里摘的。
她给花浇了水,口中唱着小调,格外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