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转,容涉输给易庭之后便回到了自己在澜国买下的院子里。
本是有使馆的,但容涉以自己需要静养为由,买了个里皇宫不远不近的清幽院子。
写好了信笺,容涉将其递给桌案下跪着的暗卫,“送到陛下手中,确保万无一失。”
他有上好的鹰隼,但这里是澜国,他密谋的又是那等大事,信笺来往必须慎之又慎。
“是!”暗卫接了信笺,退下了。
“皇叔......为何要去挑衅那顾相养子?”容姿微规规矩矩的站着容涉身后,思衬片刻还是开口了。
容涉抬起了脸,漆黑的眼眸不见底的深邃。
容姿微在身后,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的男人声音淡淡,“易庭。呵,经过了斗棋,你还觉得他只是一个普通人?”
伸手,捏起瓷玉的茶杯,轻轻呷茶。
容姿微低下了头。
斗棋之前在包间里,二人谈笑风生,饶是她再怎么平静也被惊讶到了,易庭见招拆招,完全招架的住,甚至还反将了皇叔。
他是她见过唯一一个不被皇叔气场所压的同龄人。
不,那易庭的年纪要比殿下还小。
“可是我们的计划不是先打垮顾胥吗?”容姿微想了想,咬着唇,喏喏道。“纵使易庭再怎么厉害,他不过是仰仗顾胥的一个养子罢了,只要顾胥垮了,他也就立不起来了。皇叔为何不在顾胥这边动手?”
容涉闻言,嘴角噙起一抹笑,似讽刺,似不屑,“那你且猜猜,顾胥给了那易庭多少权利?”
少女低下了头。
容涉轻笑,继续道,“顾胥要的是权,澜国觊觎权力的人不在少数,顾胥为何能独得澜帝信任?他连自己都亲子都不信。
他的手段远比你想的要高明得多,跟易庭的关系,也绝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