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给夫人奉茶。”
岳柔依凌唇一笑,想着一切正好,高昂着头直直的就往静姝院去。
立于院外,其中已然传出‘二位新夫人向正房敬茶。’
岳柔依阔步走入,“二位妹妹好大的阵势!这么早就上赶着和正房敬茶是生怕这行礼不全赶明就被老爷撵出去是吧?”
声音狠戾,她侧眸不屑打量一眼,看着那两双恭敬奉着茶盏连丝毫皱纹都不见的手怒意更甚,抬手已然用衣袖拂了茶盏。
眼见热水滚烫的浇在那两人手上,她心里才一个畅快。
当凝眸看清其面容之际,她眸色一震,嫉恨自血液中而生。
她还真是就不得不承认杨栋的眼光还真是好啊!
玉指勾上云柔的下颌,岳柔依眉目轻佻,狭眸愈发阴鸷。
“我还是真是不得不艳羡你们两这一模一样的面孔啊!天生的一副狐媚痞子!两个人一模一样指不定你们在房里和老爷玩什么龌龊勾当!”
话语毫无遮掩,云柔也不是吃素的。
她不屑的敛回目光,话语麻木道:“所以呢?夫人想说什么呢?您不是该在禁足吗?”
岳柔依被谈及痛楚也霎时点头嗤笑。
“好啊!我还没想到啊!年纪轻轻你们还真有点胆子!连嘲讽我的话都说的出!你们也不看看你们什么身份!一个个腆着脸爬进了尚书府的门槛不卑微做人,还敢嘲讽我!”
她怒不可遏,“你信不信我打死你!”
岳柔依气愤之极,失了所有体统,和骂街的悍妇一般无二。
一旁的下人见了立马上前阻拦。
她被人桎梏,动不了手,嘴里的话犹如珠串连带而出,每一句都难听至极。
这一幕正巧就被前来和母亲作伴的杨朝芙看见。
静姝院中乱做一团。
她见那长牙舞爪的女人也不由蹙眉。
宋灵鹤以往对岳柔依的僭越也是习以为常未有发作,只让一旁的丫鬟劝阻。
但杨朝芙不是忍气吞声的人,尤其是对岳柔依。
她冷眼旁观,站定道:“岳夫人何故嘲笑旁人呢?”
岳柔依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来者是谁,怒火陡然转至杨朝芙,怒目相对,“原来是你来了。”
杨朝芙哂笑一脸从容望向,“可不就我来了,岳夫人,您怎么还出来了呢?我记得老爷不是说不能轻易放了你吗?”
话语不愠不火,岳柔依反倒是听得气急,“你们蛇鼠一窝的都不是好东西!你就不怕,就不怕哪日我沉冤昭雪去老爷那里告发你们吗!”
杨朝芙听后丝毫不觉得威胁,只附和的点头。
“那就等吧!等你昭雪再说,但我只问一句,同为夫人,怎么岳夫人只说旁人是贱人,难道你就是正房吗?说到底你不也和他们一样?”
她挑眉,话语间满是嘲讽和挖苦。
岳柔依千算万算也没想到刚刚出口的话语最后落到了自的身上,气的咬牙切齿,欲再一次开口之际,宋灵鹤已然示意众人把她押回云月院继续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