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的灯光昏暗,沈倾言看不清顾霁年的脸,少年们也看不清,要不然又该起哄了。
顾霁年平复情绪,小声问。
“那你摸耳朵是什么意思啊。”
沈倾言笑了笑,“没什么意思啊,流批我耳朵刚才有些痒。”
这解释没毛病啊,顾霁年无言以对。
“那你刚才说的少了一个是什么意思啊。”
沈倾言轻嗯了一声,又偏过头看着少年们,再次确认了一下,发现自己并没有看错后才放心地跟顾霁年说。
“那个反射弧特别长,性格特别冷淡,说话特别冲,还喜欢叼着烟装逼的少年不在这。”
顾霁年一听就知道她在说谁。
沈倾言说的是程度,是跟顾霁年关系最铁也是最亲近的兄弟。
程度确实不在这里。
但是顾霁年很惊讶,沈倾言怎么给程度总结的这么到位,句句都是实话,字字一针见血。
要是程度听到自己被沈倾言这么形容,依他的脾气估计会气到想干架吧。
虽然他打不过,但是气势不能输。
“你说的那个少年叫程度,他家里有点事,所以放学直接就回家了,不过我给他发了定位,今晚他要是有时间就会过来的。”
沈倾言点点头,没多说话。
顾霁年问道,“你怎么突然想起他来了?”
沈倾言想了想,很认真的回答,“他给我的印象很独特,刚才发现他不在就顺口问了一下。”
被忽略的众少年看着自家忙着和沈倾言聊天的霁哥,内心复杂:霁哥,你这是算见色忘友吗?
当然算,肯定算,必须算。
霁哥是典型的见色忘友代表。
“哦对听你刚才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他叫程度,昨天还记得他的名字今天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