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白书上了沈丘的马车,相比尹白书雀跃,在旁观观着这一切的玄武则是一脸凝重。
没想到,在她遇见沈墨歌之前就遇上沈丘,这可怎么办?在他那里的话沈墨歌也保不了她,看来必须要给沈墨歌提醒一下了。
自己刚才那些行迹已经是越矩到没得再越,已经绝对不能再插手了,现在只能看沈墨歌。
玄武这般想着,下一瞬便消失在原地。
剑鞘回宫时天已经微亮了,因为有新情况当即马上去见沈瑜。
“事情就是这样,属下觉得,那个女孩子和沈王爷的关系可能非同寻常,属下想把她带走时,沈王爷反应十分大。”剑鞘简单说了来龙去脉,而后便静等沈瑜的下一个吩咐。
“那就先盯着她,切记,不要打草惊蛇。”
“是!”
剑鞘领命后退下,走出门就看见太阳已经上来了,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一个晚上还什么都没有干呢。
忽的想起尹白书为沈丘说话的场面,看得出来,明明害怕的要死,却还是硬着嘴,忍不住浅笑,又疑惑带着忧虑轻语:“胆子这么小,怎么就敢跟沈丘一派了?以后会针锋相对的吧。”
剑鞘身边的守门侍卫听着他说了什么,没听清楚,以为在和自己讲话,不确定的应了声:“啊?”
他这一声把剑鞘的思绪拉了回来,立马用训斥掩饰自己的尴尬:“好好值班,不要讲话!”
侍卫被凶的一愣,而剑鞘早就大踏步离开,那侍卫无助得望了眼自己的兄弟,兄弟回以他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自求多福的表情。
另一边尹白书如愿以偿住进王府,一进门就引的那些下人观望,沈丘叫人给尹白书安排住处后便自己离开,他的手臂还受着伤,即使尹白书一路上都在关心他的手臂,他也是冷着脸不想应她。
之后就一直没有再讲话,沈丘不喜欢,尹白书也就不多嘴,于是一进府,便被一人领到了后院去。
“啪!”一块抹布甩尹白书脸上,那人傲气道:“去,打盆水,去把窗户先擦了,我来检查的时候要是还没有擦完,直接给我滚蛋,别以为是王爷带回来的人我就不敢怎么样,要是敷衍了事的话,也一样是给我滚!”
而后扭头就离开了,尹白书懵懂的拿着手里的抹布,看了看这屋子,她大概有点懂方才那人的意思了,应该就是打扫吧。
想来也有道理,住在恩人家里就该付出点什么,自己现在没有银两,那当然只能劳动力抵债了,就是可怜了自己昨晚都还没有好好睡一觉呢,这天怎么就亮的这么快?
于是尹白书先出门找盆,刚踏出门就看见院子里面有一个,几步走过就想拿起来用。
“干什么呢?住手!”尹白书一惊,手里的动作也随之停了下来,然后就见对面走来一群身着蓝衣的女子,似乎来势汹汹,尹白书再次缩了缩自己的手。
带头的一个蓝衣女子走来,眼睛都快飞眉毛上了,用鼻孔看着尹白书:“你新来的?”
尹白书有点不知所措,但还是愣愣的点点头。
只见那女子手一挥,身后那些女人就全部往尹白书那来,带头女子讥笑:“这是我的水盆,谁让你碰了?不给点教训,我看你是不会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