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轻月翻身眼,迈着优雅的步子朝里面走去。
蓝轻月朝他的后背扮了个鬼脸,哼,这个没有风度的臭男人。
抬起头,看了一眼破旧的牌匾,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这茅草屋,里东坡马场不远,她幼时甚喜欢骑马,半夜时偷偷跑出来,有时候累到半夜就在这茅草屋睡觉,因为这里被她霸占了,就在门子上挂了一副牌匾,就是“茅草屋”三个大字,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到现在,她反而想不起当时提笔时的心情了,或许经历太多,或许感慨太多,心也沧桑了些许,直到现在,心放空了,对于她来说,随性而为便好,活一日是一日,开心也好,难过也好,都无所谓。
“忧有今日忧,愁有昨日愁,可有可不为,可有可为之……”话落,她随着夜玄暝的脚步,进入茅草屋。
蓝轻月记得,以前的茅草屋,只有一张床,现在的茅草屋,满满的排位,整整齐齐的排列着,她的眼睛猛然放大,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
那人虔诚的跪拜,眼睛盯着最上面的四个排位,夜尘,樊青,刘畔,苏临。
夜尘和苏临一样,是南楚的异姓王,夜尘喜文,苏临喜武,一个在朝堂占据半壁江山,一个掌握重兵,行军事大权。
樊青,刘畔一个是夜王妃,灵族圣女的护法之一,一个是曾经以一人之力匹敌西凤十万大军的苏王妃……
皇帝如何能不忌惮,蓝轻月冷笑一声,眼神冷冷的盯着他“夜玄暝,你疯了吗?”
每逢春日过后,皇上都会来东坡马场练马,这地方要是被发现了不可怕,可怕的是这里面都是罪臣的排位。
夜玄暝站直了身子,声音轻轻凉凉“我要是疯了,也是被你逼疯的,蓝轻月,你还不明白吗?”
蓝轻月哼了一声,嘲讽“明白什么?”
夜玄暝忽然上前,摁着她的肩膀,神色沉痛,眼眸暗暗涌动“你可以对我冷言相向,可以视我为无物,但是,你能不能离他们远一些?你难道忘记了我父王母后,苏伯伯伯母是怎么死的吗……”
蓝轻月脸上一沉,将她的手指一根根的掰开,似乎费了很大的力气,她声音沉着“夜玄暝,我从来都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呵呵!”夜玄暝突然笑了,那声音极其癫狂,带着对这个无情世界的讽刺。
蓝轻叹了口气,声音有些无奈“邱子墨没有错,楚陌焰也没有错,错在苏夜两府势力太大了,你不能仅仅以自己的思想来判定他们有错……”
“夜哥哥,父债子还天经地义,你有怒气冲我来,不必来逼迫月月离开我!”那人走进来,眼神坚定不移。
夜玄暝记得,这个京城出了名的小魔王最听他的话,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不知何时,一切都变了,他动动唇,声音冷淡“楚陌焰,你长大了!”
PS:前几天卡文,这几天爆写,是怎么回事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