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辞的话我并不全反对,确确实实,肚子里面那个,还没有出来,就被我利用了,用来当做我攻击顾晏晏的武器。
只是,前提是,孩子它不会有事,我喝药护住了它的心脉,伤害只发生在我的身上,不会对它有任何影响的。
沉默了会,我抬了抬眸,“总之,从城墙上跳下来,我可不能白摔,明天,我起码要见到顾晏晏消失,无论你把她弄去哪儿,不要再让她出现在我面前,出现在这楚宫里,我要是你不动手,我肯定会动手,我若动手,那结果必然是死路一条。”
他冷冷地挑眉,“若我不依呢?”
“呵……”我轻笑,“如果她不走,那么你最好让我走!或者关我起来,不让我做任何事,在这楚宫中,我总还是有机会的!”
他看着我,好久好久没有接话。
眸光依旧没有任何波澜。
好久,他才道:“苏寒,你现在,可真是长本事了。”
……
他离开了,我整个人在**都要散架掉了,身上的剧痛蔓延,再也撑不起身子来。
从高高的城墙上摔下来,虽然已经涂上了药,但是浑身都在痛,还有几根骨头都要碎了。
刚刚在苏辞面前,一直强忍着没有发作。
这一摔,我在**躺了大半个月,没有起来过。
但是,躺也不是白躺,顺便将顾晏晏一起也拉了下水。
除夕当夜,苏辞便下了命令,以顾晏晏陷害我为由,虽然没有废了她的位份,但是却逐了顾晏晏出宫,让她到宫外的清河寺里清修。
果然是第二天就出发了,我没有再见过她。
下半辈子,她可能就要这样子伴着青灯古佛过了,虽然冷清,但是清静,她也是个信徒,这样子,便宜她了。
但她已经离了楚宫,没了威胁,以后我不必管她了。
……
怀胎十月,我的日子很清静。
城墙事件之后,我不仅仅没有再见到过顾晏晏,而且,我也没有再见到过苏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