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沉风对上了江直的目光,眼睛里面的深意,让他不敢多想。
现在摆在何沉风面前的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否认自己并没有和周虞枝有什么交集,是他自己搞错了事情。
不过以后的日子里面恐怕江直不会拿好脸色给何家看。
再甚者,何家的官职为岌岌可危。
江直的地位,何沉风明白,表面上是太监总管。
私底下,谁都知道,一个根没有除干净的男人,是太后的男宠。
就算以后,皇上要除了这个人,现在的这个时候也不能得罪了江直了。
何家不能因为他一个人多一个敌人。
第二个选择就是,顺着江直的意思往
不过,这个坏处就是,恐怕会得罪身边的女子,都说周大人对这个二女儿极为爱护。
大不了以后在官场上,遇见了小心行事就行了。
还有,何沉风有些贪婪看着周虞枝。
不花价钱,把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收到府中去。
这是一笔怎么想,都是划算的买卖。
思及此,何沉风开口说:“回太后,臣也不知道,臣只知道手里面拿的帕子,上面的确绣着周姑娘的名字。”
江直松了一口气,这个何沉风是识相。
周虞枝仔细看了一眼何沉风手里面的帕子,的确是自己的帕子没有错。
上面的枝被春华故意绣歪了一点,目的就是为了预防今天这种情况。
显然的是,这种方法需要改进了。
就算用这样的方法,也没有防到某些人。
蒋后将江直递上来的帕子,翻来覆去看了好几眼。
心里面也高兴着,她才不管这个何沉风家中是娶了几房的小妾。
周虞枝还不是一个小妾生出来的女儿,何家的家底丰厚,嫁过去,也不算为难她。
蒋后现在兴致正高,“那依哀家的意思,看来这次的宴会还算有所收获,不久周何两家就要成为亲戚了。”
周虞枝开口:“太后,臣女并不心悦何公子,婚事之事,还得从长计议。”
周揽月在这个场合没有话语权,手心一掐,只有江直了。
“周姑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直眯眯笑:“这手帕是你的没错,何公子也赴了你的约。”
“周姑娘简简单单‘婚事之事,还得从长计议’,就这样把何公子的心意给否定了,是不是不妥当呢?”
周虞枝的表情越发冷淡,“江公公,何公子手中的帕子,从何而来,尚且不知。我和何公子今日是第一次见面,何公子哪里来的心意呢?难道说,江公公认为何公子,只是一个看重外表的肤浅之辈?”
周虞枝缓了一口气说:“况且,历朝历代以来,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这段婚事对女子来说的重要程度,江公公也是知道的。”
周虞枝一面在应对江直的话,一面在思考何沉风手中拿的手帕从何而来。
想到上次和迟远的事情结束之后。
周虞枝查过自己院子里面的人,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