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品语重心长地说:“我们今天来,是帮你春华姨,要回她儿子被偷得遗产的。但前提是先弄明白,这份遗产是不是真被偷了。”
庆鳌不服,指着陈盏说:“他辱我师门,还辱我父母,是不共戴天之仇!”
“我是你爹,我让你先回来!”庆品沉声说道。
“……知道了。”
庆品见状,微微一笑,又对陈盏说:“壮汉,你也看到了,我儿子有天罡之姿,杀你易如反掌。现在被我压着,你才能安然无恙。”
“所以呢,你想表达什么?”陈盏松开拳头。
“我想说,不如你服个软,证明你没有偷窃,也免得误会一场,伤了和气。”
陈盏嘴角一抽,重新提拳:“我还以为你是个讲道理的老登,没想到,原来也不知好歹。既然要证明,为什么不让李春华证明?”
“她证明什么?”
“证明遗产没出差错,我没偷。”
“你偷没偷,她怎么证明?”
“遗产没出错,我自然就没偷。”
庆合:“……”
陈盏又说:“反正遗产我一分没动,她没办法证明遗产有错,就不能说我是个小偷。你们要是不服气,就直接动手别墨迹。”
李春华闻言,大喊:“我儿子留下的遗产少了一百万!”
‘让我证明遗产有错,那还不是由我胡说?’
‘一百万……’
‘是不是有点说少了?’
她这边洋洋自得,以为要发家致富。
陈盏却说:“好,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你说庆喆的遗产少了一百万,行啊,证据呢?只要你有证据,我立马赔你!”
李春华傻眼:“你……你怎么能要证据呢?抛开事实不谈,你对我一个古稀老人索要证据,意思是说我会骗你吗?我这么大年纪了,我会说谎?”
“少在这里狗叫。有证据拿证据,没证据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李春华:“……”
庆合:“……”
庆合急了。被骂的人是他娘啊。
他做儿子的,看着亲娘被骂,岂能无动于衷?
可是打又打不过。
比骂人,他也不是陈盏的对手,怎么办呢……
这么想着,庆合抬头,向庆鳌投去求助的目光。
接收到目光,庆鳌微微颔首。他早就憋一肚子火了,无处发泄。此时,却正好是一个挑事的契机。
念及于此,他举起火神权杖,快速说道:“烧尽…**尽…燃尽……小子,你恶语伤人,受死吧!”
“二狗!”
“卧槽,老登你他妈……”
“嗯?我什么都没说。”庆品愣愣地站在原地。
“那是谁喊我?”庆鳌皱眉,四处寻找。
他以为是陈盏,但不是。
又以为是李焕,也不是……
那是谁?
终于,庆鳌拨散人群,露出庆泓小小的身影。
庆鳌:“……”
李焕:“……”
庆泓:“……”
“我刚刚要干啥来着?”庆鳌一抓头,火神权杖上的火彻底熄灭。
“竖子!!”庆品捂脸,羞愧道:“光着屁股拉磨,你转着圈的丢人,还不快回来!”
“哦。”
庆品老脸通红,目光转向李春红,无奈道:“老八媳妇,你到底有没有证据?有就拿出来,没证据就各回各家。”
李春华的丈夫,也就是庆喆他爹。
论年纪,在村中排行老八。
所以,李春华是老八媳妇。
李春华闻言,顿时红了眼:“村长,我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