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年跟着老管家出门,下楼梯,每一次恨天高钝在台阶上的时候,身下都是一阵翻涌,那种不爽,简直了,带着满脸的倦意,就那么一步步的,走进了文言的视野里。
“饿了吗?要吃吗?”
文言的话乖乖的飞进了舒年的耳朵,舒年却没有办法立马坐下和她的总裁一起吃饭,牵强了半天,最后终于弱弱的开口:
“文总,我想……先洗漱……收拾一下……”
桌边的男人似乎不急,缓缓的喝下被子里的纯奶,抿了抿嘴唇后微微点点头算是应允,继而继续去吃盘子里的煎蛋。
舒年前脚进了洗漱间,下一秒文言就示意管家去拿一次性洗漱用品,他曾经出差时买的多,刚好还有剩余。
舒年正对着洗漱台上的大镜子嫌弃自己的邋遢容颜,又被各种各样的洗漱用具吸去了眼球,感叹到自己身为一个女孩,竟然活的半分都不及总裁精致!
门外管家的敲门声却是适时的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给她送来了一次性洗漱用具。一番认真的洗漱以后,舒年总算是没有那么嫌弃的捏了捏自己的脸,不上妆的滑嫩让她心情好到再一次身下火山喷发……
等到舒年反应过来跑到厕所隔间去看,早已是惨不忍睹鲜红一片啊!江湖救急找“纸姐”,没办法,“巾姐”不在,只能让“纸姐”来应付“大姨妈”了。
屋外,送完东西的老管家回到客房,打算早收拾早安生,整理起了客房的床铺,想着把被子抱出去晒晒,沾点阳光之气,一拉被子,床单上鲜艳的红色却是映入眼帘。
“嘶……”
不对呀,从昨晚文少回来,到现在,他眼里的文少和那姑娘在客房满打满算也只呆了不到半个小时啊,所以这红色不会是……不对!也不一定,总裁是个废物三秒男也不一定啊!抱着对自家少主人虎狼之心废物设定的猜测,老管家对舒年的敬畏突然就上了不知多少个台阶。
舒年仿佛感知到了有人在想她,在她走出洗浴室时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晃过神来仿佛听见她家总裁好像说了句什么“感冒不赔医药费”,没想到这家伙还挺抠门!
等到她坐下来尝到冷了的牛奶和煎蛋,下意识捂了捂小肚子,最终还是选择硬着头皮吃,捂着肚子喝,唯有常温的吐司是她的救赎,却在凉凉的早饭中起不了多大作用。
文言呢?早已吃好喝好,只等舒年填饱肚子立马飞奔公司,但女孩吃东西总是费些时间,文言又好奇管家进客房半天不出来,坐着也是坐着,看自己的下属吃东西也真是无聊又尴尬,让他忍不住迈起了步子走进了客房。
一进门就看见管家手拉被角对着**的红色若有所思,文言立马发问:
“你把人家姑娘怎么了?”
真的是,管家一心以为自家少爷一夜春风,少爷认为自家管家禽兽不如,还真是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