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手上迸发出了难以想象的力气。
这使得季眠有一种错觉——如果再挣扎,她丢的可能就不仅是清白了。
还有她宝贵的脚踝处的骨头。
季眠一动都不敢动,眼里因为疼痛蓄了层泪。
怎么这么欺负人啊。
顾荣那边却紧张到心跳加速。
他察觉到手中的人不在挣扎,手便顺着向上。
从一开始鬼迷心窍,摸上这具脆弱的身体时,他可能便无法回头。
他的手由下及上,缓缓的,慢慢的。
每一处被触碰的侵略感,都传进了季眠的大脑神经。
她连呼吸都开始变慢了,因为总是紧张而无意识地屏住。
等到要喘不过气来,才轻轻地呼气,轻轻地吸气。
顾荣有种错觉。
这个过程,像在拆一个上帝亲自为他准备的礼物。
这个过程要用心去体味,就会享受非常。
正如他现在这样。
“你在干什么?”
熟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顾荣松开手,回过头去,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季眠也终于得了机会,放下裙摆悄悄离他远一点。
他的身后站着一位完全卸完妆后的女士。
这位女士面容略微憔悴,一看就操劳了很多。
顾荣捻了捻指尖残余的触感,微微一笑。
“没什么,看会电视。”
女人半信半疑,也坐到了沙发上,沙发很柔软,一下便出了个凹陷。
“我跟你说的事,考虑好了吗?”
“就是那件,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你还是说清楚好了。”顾荣敛起灿如星河的眼眸,“张晚。”
或者说,他法律上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