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峥一定是受伤了,自己不方便,叫她过来涂药。
嗯,没错,就是这样。
季眠一进来就被安置在白色**,她安静看着方峥翻找医药箱。
他们学校虽然有医务室,但是没校医。学校临时找了个外面的医生过来,但那医生只把校医当兼职,常常不过来。
“找到了,”她听见方峥说。“手抬起来。”
嗯?怎么是给她上药。
季眠把手搭到一边的桌子上,看对方用棉签一点一点把消毒水敷在伤口,虽然有些小刺痛,但因为对方的动作小心,从心理上来说很舒坦,消毒时也不那么痛了。
方峥把药上好,然后又包好绷带。他不知在想什么,总之面色很凝重。
“这是树枝刮的,其实没什么关系,也不疼……”季眠说。
然后她发现方峥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
方峥伸出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脸,“这么大人了,还能让树枝刮伤。”
“喂!”季眠瞪着他。他怎么又嘲笑她?
方峥把东西放好,看上去很无奈,“白担心了。我差点以为你割腕自杀。”
季眠无语,“我像是那种人吗?”
她活着都活不够,哪有空割腕呐。
“既然都上了药,就别碰水了,否则容易发炎。”
方峥把医务室大致整理了一番,带她回了教室。
回到家,季眠看着手上的绷带,连连赞叹。
方峥的技术可比她好多了,就连绷带故意扎的少女心蝴蝶结都比她扎的好看。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这个时间,能有谁找她?
她起身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