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峥显然听懂了对方话中的意思，“不是你想的那样。”
章健向身边带过来的朋友挤眼睛：“好吧，懂得都懂。”
方峥懒得同这帮人解释，在一边陪着季眠。
季眠最开始还算精神，后来，可能是因为方峥在，即使意识不清，也能有着一股安全感，便逐渐有了睡意。
等顾荣来时，季眠已经快睡着了，即使眼睛睁着，也只有原来的一半大小。
顾荣一见章健，眉头就蹙了起来。一座城里的二世祖们通常至少能混个脸熟，虽然顾荣不怎么参与他们的活动，但他大致能认得出来。章健这个名字，他早有耳闻，据说曾经一周换了三个女友，**玩得很花。
尤其是发现季眠处在章健组的局里时，眉头便皱得更严重。
他向章健打了个招呼，皮笑肉不笑：“人我带走了。”
“你们认识？”
看顾荣点头，章健让人把季眠扶起来，和顾荣交接。
这活理所应当，应由把人带过来的方峥负责。
方峥把人搀过去，临松手前问了一句：“她就是你表哥？”
季眠“嗯”了一声。倒也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她现在只会“嗯”。
顾荣愣了下，明白中间存在误会，但避免麻烦还是承认了。看他点头，方峥没废话，把人送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