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温软还是满眼戒备,许愿叹了口气,无奈道:“你的论文不过关,我需要给你讲一下怎么改。”
“啊,噢。”温软也想起自己那篇胡编乱造的论文,顿时有些心虚,乱七八糟的想法一下子便消失不见。
“还有百白,你们两个下课一起来。”许愿点点头,转而又和百白说道。
温软这下彻底相信是自己多想了,尴尬的同时又不免抱怨许愿。
既然不仅仅只是她一个人,他为什么要单独说呢?还只对她这样凑近。
她这么冰清玉洁当然会多想,怎么能怪她呢。
“诶,你说许老师怎么对那个女生那么特别呢?”
“对啊对啊,他老是往她那边凑。”
“我看沈悦说的没错,温软就是一个女表,这么会勾引男人。”
“明明都有许念白了,还不放过许老师。”
……
身后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温软的耳朵从小就特别好使。即使她们刻意压低了声音,这些话依然传到了她的耳中。
放在桌子上的手缩成了一个拳头,过了一会儿才放松下来。
她想她成长了。
从一开始的极度在意他人言论,到现在的自动消化,她在一点点变好。
手背上突然传来一点温热,温软的思绪被拉回。
是百白。她也听到了后面那些人的话,此刻正有些担忧地看着她。
“没事。”温软笑着摇摇头,反拍了拍百白的手,安慰道。
“这里有旁听的同学吗?”许愿突然问道,与课程无关。
“有。”
底下举起几只胳膊,零零散散的,散布在各个角落。刚才在背后嚼耳根的几个也是旁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