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卫泽的面容也不让人看的十分清楚，他微微低着头，长长的眼睫颤着，刚刚以为偷偷触摸和轻吻珍宝而出的好心情几乎被一瓢水泼的干干净净。
她以那种平静的，而不是遗憾或者期待的语气问他“还可以回到从前吗”，这不是询问，她要的根本不是他的答案，实际上她已经在心里有了自己的想法。
他们说话本来就很轻，这次卫泽几乎是用气音吐露出了一段完整的话来：“你不应该问我这个问题的。”
他抬头看着她：“你早就在内心下了定论。”
被说中了心思的季璃看着面前的帝王在这黑夜里露出了柔弱的一部分，但她心肠依旧。
看来是没有任何感情上的事情可谈了，所以季璃选择了和对方说起了正事。
“我不会参与到他们之中，你也大可不必担心我会做什么。”
卫泽点头：“我知道，你一直在小心翼翼维护我们的关系，你不会做什么的。”
“另外，明天可能会出事。”季璃还是把卫柯说的那个话说了出来。
明天是卫泽生日，这是已经筹备了很久的事情，有人要借这个机会搞些动静。
季璃是让他自己注意着点的意思，她并没有打算告诉卫泽消息哪里来的，她不可能真的对卫泽毫无保留，正如卫泽还是对她有所隐瞒一样。
“我明天会注意的。”
屋子里又陷入了一阵沉默之中。
很久没有这样平静的说着话，结果到头来有这样的机会，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就在这一会儿的安静中，卫泽看着她，突然大着胆子靠近了吻了下来。
季璃倒没有觉得有什么不适应，她并不像最开始那样排斥别人亲近，更何况对方本来就是顾重锦。
对方小心翼翼的，最后轻轻舔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