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欣突然粗鲁的抹掉了自己嘴边的血迹,她突然想起来容沁,对方是扶持自己的人,现在对方没有出现在这里...
慕容欣不知道没有什么好词,但是她潜意识里是觉得,容沁不会放任她不管的,不然对方当初怎么可能扶持自己?
慕容欣不知道,当初的容沁选择她,只是因为无人可选的迫不得已罢了。
慕容欣当即追问慕容俞:“子沁没有来,是不是你捣鬼?你把她怎么了?”
慕容俞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慕容欣,他这个妹妹,此刻皇位可能都快保不住...不,命都快保不住了,结果临到这种时候,居然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和以往所定义的,这人当初只是为了欲的占有才会想用那些龌龊手段的判断,突然有一点出入。
慕容俞昨天是吩咐了宋白给季璃下了那种可以昏睡一天的药的,宋白肯定按要求做了,所以季璃今天没有来。
而这个时候,慕容俞忍不住说道:“我若是真的下手了,你又待如何?”
不再伪装的慕容俞浑身散发着一种高高在上的上位者的气息这中气息和气场,竟然隐约还要压过慕容欣现在这个正牌的女帝。
慕容欣却浑然不在意这些,而是目光变得绝望起来,若是容沁出事,那她这里可就真的无力回天了。
慕容俞看清楚慕容欣脸上表情变化之后,呲笑一声,果然,最关心的还是皇位,只是在期待容沁可以带人来救她,却不是真的爱到骨子里,在危机关头都还操心对方。
一切色欲甚至身体生理上的满足与享受,前提都是要在合理的保障之下。
而慕容欣的保障,是皇位,若是皇位没有了,她首先考虑的也不可能是容沁,而是皇位。
慕容欣靠着身后巨大的祭祀大鼎,身体有一些摇摇晃晃,只能勉强用着一个依靠物稳定自己的身体:“乱臣贼子,自古以来下场可诛。”
慕容俞却一步一步的走到祭祀台边缘,看着蔓延至下的一个个台阶,以及废,你也不过是个贼子罢了。”
“你就靠着这些来逼我?”
“出来春祭,朝中应该都安排好了吧?”
慕容欣明白过来:“左相是你的人。”
既然是这样,朝中大权,已经悉数被这人把控于手。
只是慕容欣还是没有明白,自己的权利怎么可能这样快的被别掌控,而且有容沁在,怎么可能一无所觉。
慕容俞似乎知道慕容欣在想什么,突然间逼近慕容欣,声音不大,只够两人见听见:“因为子沁也是我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