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她这话，如松紧握的手更是颤的厉害，甚至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够了！”如松忽地低声喝了起来，芷儿吃了一惊，不知所措地掩住了口，惶惶地看着如松。
如松大人这是生气了吗?莫非是她说错了什么话吗？
然而如松的话却渐渐低了下去，像是徒劳无力的挣扎：“别说了，别说了…”
如松的眼中似乎有一层血红的血丝浮现，却始终不敢抬起头看沈沛一眼。
他似乎在竭力忍耐着某种难以抑制的情绪，而这种无法言说的情绪在无数个无人知晓的夜晚几乎都要冲破理智的桎梏，叫嚣着要宣泄出来，最后却还是被他死死地压了下来。
沈沛忽然想到了如松阻拦她随燕肖出府的那次，还有放她逃离那晚。原来他的眼神始终都是如此，直到现在也从未曾变过。
可他这又是因为什么？
沈沛看着如松径直去到那为首的侍卫面前，手中飞快一闪。
那侍卫似乎惊了一惊，为难道：“得公子，您这…”
如松的身子被背着沈沛，她看不到他此时的神情，但那声音却是她从未在他口中听过的冷然低沉：“莫非你是不认此物？”
那侍卫闻言顿时面色大变，急忙膝行着让了开：“卑职不敢，得公子请。”
如松负着手点点头。芷儿立即乖顺地扶着沈沛随着如松进了门去。
而这一次，那些侍卫却再也没有阻拦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