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笛鸣起的车子一路驱驰往新弯港,路上小群跟刘法医简单的述说了一下事情。
不一会儿,车子在人群外靠边停下,小群看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摇摇头带上医用手套笑道:“这些人啊,真是不管到哪都这么八卦,看热闹的心永远不少。”
刘法医,全名刘文,从英国回来的顶尖法医,这次请他回来主要是因为这起案件真的是无从下手,哪哪都还找不到线索。
刘文带着黑色的方形眼睛,约莫二十出头,身穿着白大褂,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显的他整个人潇洒异常。
他们艰难的扒出一条小路来,翻过警戒线走了进去,尸体已经被装进了裹尸袋里,死相也基本跟上一具的尸体作案手法一模一样,但这次这具女尸看起来却是三十出头的女人。
她的家属在一旁哭的捶胸顿足,两个小点的孩子站在一旁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看着奶奶哭,竟也哭了起来,好在尸体被裹尸袋给装上了,不然这两孩子指定被吓成什么样。
这些死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她们都是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这个杀手还真是变态,专门挑年轻女孩下手。
警局的门口赫然停着一辆豪华的车子,车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宫玫。
一大早我们接到警局的通知便匆匆赶了过来,宫玫站在我旁边,还好昨天涂了点药,淤青都消下去了不少,不然别人还以为我被家暴了。
刚进到警局一阵阴凉,之前在医院盘查老爹的警察看了我们一眼笑道:“哟,又来啦,这次又是啥事儿啊?”他自来熟的打着趣。
我礼貌的笑了笑道:“什么事。”
一名警察将老爹带了出来,跟我们说了几句话后便让我们走了。
老爹现在还是惊魂未定的状态,我很好奇他到底看到了什么被吓成这样。
“你看到了什么?”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