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儿,不枉祖母白疼你,关键时刻还是你能替祖母说两句好话。”沈老太太欣慰的看向沈容。
“那是,容儿可是时时刻刻记着祖母呢。”沈容乐道。
沈博仁给沈容使了个眼神,示意沈容少说几句。
沈容硬是装作没有看懂的模样,继续落进下石:“三妹妹如今有了人撑腰,倒是越发的猖狂了。”
“大伯,你也不怕宠坏了她,以后寻了夫家,也闹的这般鸡犬不宁。”
面对沈老太太的胡闹,沈长风也不好多说什么,可如今沈容一个小辈在这指手画脚,沈长风看了只觉得荒唐至极。
“沈容,你身为小辈,却这般挑唆,京城中流传的你的那些佳话,可见确是夸大其词。”
沈老太太一听有人说沈容,就不乐意了:“怎么夸大其词了,容儿可是京城女子表率,你那个女儿要是有她一半的好,我们也不至于不待见她。”
“……”
局面一直这样僵持着,直到沈朝瞥见外面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个丫鬟,她手中捧着托盘,上面盖着红布。
沈朝才觉得时机到了,示意丫鬟上前,揭开他托盘上的红布,上前一步道:“大家不妨先冷静一下,听听我要说的第二件事。”
沈老太太和沈容他们都不给她面子的不说话,只有沈出如看到托盘中的那个破烂的玩偶,大惊失色。
刚才,她一直处于看戏的状态,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戏看着看着竟然看到了她自己身上。
她的十指紧握成拳,尖利的指甲把掌心挖出了一道道红痕,面上虽然还保持着镇定,但内心早已波涛汹涌。
沈朝的目光无意间瞥向她,眼中含着笑意,只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转向别处,道:“其实这次提出分家主要是因为我爹爹光明磊落一生,我虽从未感受过什么大事,但也保持着本心,却不会做天理不容之事。”
“所以我们绝不会同使用禁术的污秽之人,处在同一个屋檐之下。”
众人听到沈朝这话脸色都发生了一些变化,只有最无脑的沈老太太,还是操着嗓子大声喊道:“怎么你先是不尊敬我,见我不同意,现在竟然还想污蔑我们使用禁术这种东西。”
沈容也跟着附和:“三妹妹,饭可以乱吃,话却不可以乱说,你仅仅凭着一只玩偶就想污蔑我们使用禁术,这说出去都让人笑掉了大牙,谁听了不觉得荒谬。”
沈出如见此松了一口气。
她想着只要她咬着牙齿坚持不承认,沈朝又能耐她如何。
毕竟现在大家都不相信她。
“是啊,卿卿,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二伯我和你姐姐我们可都是踏踏实实的做人,绝不会碰这种伤天害理的东西。”
沈博仁也觉得荒谬。
“怎么你到底还是想要我死,这等计量都拿出来了,这个家你是一定非分不可吗?”沈老太太利索的从地上爬起来,跑到沈朝身边,指着她叫喊。
“当然,非分不可。”沈朝态度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