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瓶酒喝下去,汤问幽感觉有些上头,整个人晕乎乎的,她看了眼时间,顿时慌张起来,拿起一旁的包准备往外面走。
“我送你。”陈泽一见状,熄掉手里的烟跟上去。
汤问幽走得有些急促,到转角突然停下,看向陈泽一,“有香水没?”
陈泽一愣了两秒,跑到柜子上拿了一瓶已经用半的香水递给她。
汤问幽接过,疯狂地在身上喷了喷,嗅了嗅味道,迟疑地看向他,“这味儿怎么这么像我之前用的那瓶?”刚好那瓶才用一半就不见了。
陈泽一看着她,眼神闪躲,手伸去抠了抠脑袋,“上次你落下的。”
听言,汤问幽没有再多问,把香水还给他,转身继续往外面走。
刚出门,就猛地扑进一个怀抱里。汤问幽怔了下,一股熟悉的味道传来,她心一惊,眉头皱起。
心脏因为不安而剧烈跳动着,汤问幽伸手将头发揉乱,低声道:“抱歉。”随后侧身准备离去。
刚走两步,就被面前的人伸手搂了回来。
汤问幽身体一颤,眼眶逐渐泛红。
傅硕辞面色不是很好看,眼眸深邃,周身散发着低沉的气息。
“去哪?”他低哑的声音响起,萦绕在她耳边。
此时的她只觉得这声音冰得刺骨,她仰头看向他,“…对不起宝宝。”
傅硕辞心脏一紧,搂着她腰的手更加用力,即使用香水覆盖,他还是闻到了味道,眉头紧锁,“你喝酒了?”
陈泽一站在他对面,皱起眉头,“不怪她,我让她喝的。”
听言,傅硕辞脸色更沉了些,手在汤问幽脑袋上抚摸着,“你说…我是废了你的手呢,还是废了你的脚?”
汤问幽怔住,眼泪止不住地向下流,“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
“嗯?”傅硕辞抬眸看向陈泽一,显然这话是对着陈泽一说的。
陈泽一瞪着她,“你凭什么限制她自由?”
“呵。”傅硕辞轻嗤了一声,斜眼打量了他一下,随后指向他的左腿,“那只腿吧,打断…”
话音刚落,身旁的保镖就上前抓住他。
陈泽一挣扎着,朝他吼道:“你个疯子!有病就去治!”
听见声音,红毛也匆忙带着一群人走了出来,个个手拿铁棍。
汤问幽反手紧紧抱住傅硕辞,“阿辞,是我自己要去的,不能怪他们。”
傅硕辞冷冷地看着面前的人,丝毫没有听她的话,薄唇轻启,“打。”
瞬间,人群**,双方开始打斗起来。
汤问幽愣住,眼泪还顺着脸颊向下流着,她死死地抓着傅硕辞的衣角,身体微微颤抖,“阿辞。”
宁晚枝站在附近的摊铺买着雪花酥,听到动静有些好奇地朝那边看去,抬脚准备过去看个究竟。
“小姑娘。”面前正装着雪花酥的老人急忙拉住她,压低声音道:“别过去。”
宁晚枝愣了下,收回视线看向他,“为什么?”
“那边危险得很,估计又在打架了。”那老头摇着着。
宁晚枝接过雪花酥,拿起吃了一块,“那你为什么还敢在这里摆摊?”
“哎,还不是为了赚钱,这边物价高很多。”那老头回复着。
下一秒她就知道为什么了,她一份只有五块的雪花酥收她一百!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