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总，”电话那头的助理长舒一口气，“幸好你接电话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有事说事。”
“是这样的，顾总上门了，之前的合作方案，他似乎有些不满意，说不想继续合作了？”
“不想继续是什么意思？”厉泽南的眼眸越来越冷，“地已经拍了，物品也采购了，是他一句不合作就能解决的事情？顾谦到底是什么意思？你等着，我马上就回公司。”
丢下这句话，他立刻抛下所有的儿女情长，转身朝厉氏赶去，还没一会就到了，顾谦已经在会议室等着他了。
“厉总，真是贵人事多啊，”还没等厉泽南开口，顾谦先一步道，“没想着还被我碰上了，看来我今天真应该去买些彩票啊。”
这阴阳怪气的语气，和之前谈合作方案的时候，仿佛变了一个人。
厉泽南受了这句话，脸色没变，继续道：“顾总，合作方案哪里不满意，我们可以改，但是你一句话不继续就真的不继续了？”
“不然呢？”顾谦冷笑一声，“合作不就是这样，我不满意你们就换人，难不成我还要求着你们换人滚蛋？”
“我愿意来厉氏一趟当面和厉总说清楚，已经是给了你面子，自己做了什么样的事情，你自己清楚。”
顾谦丢下这句话，猛地站了起来，其他多余的话也没说，甚至并未多看厉泽南一眼，转身就走。
“顾总，顾总，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好好说，不必置气，也不必闹到这个地步，到底有那里不满，您说，您……”
助理和这个项目主管的话被关在会议室外面，厉泽南有些头疼的按了按额角。
他不是傻子，顾谦说的那些话，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他做错了事情，
虽说是拍案人，可这项目他基本是放手让主管自我沟通的，只要控制大方向就够了，这到底……
是谁在背后搞鬼？
“厉总，”没有说服顾谦，助理垂头丧气的回来了，“现在怎么办啊？这前期工作都做了，可是现在这样，不等于白干嘛。”
“去查，”厉泽南撇了他一眼，语气阴沉道，“我要知道顾谦在这段时间到底见了谁，说了什么。”
肯定有人动手，不然事情不至于到这步。
和自己有关，对自己不满的人……
到底是谁？
太过于巧合了，一时间厉泽南心中突然涌现一个人选，但是刚刚起了这个念头，他立刻摇了摇头。
一侧的助理咽了口口水开口：“厉总，这些事情不会是夫人不满你，做的吧？毕竟，她现在是云祁的总裁，她……”
“不可能，她不会这么做，”厉泽南直接否决，“我和云祁还有她没出现任何问题。”
不过……另一个人倒是有些可能，毕竟今天说不定还得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