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开了三个多小时才结束。
几人出来时已经是下午五点。
想较于姜笑和殷宇，夏凉舟依旧是还没回过神的样子，走出会场好几分钟后，才拍拍胸脯，呼出一口气。
“原来这就是大佬云集的场面啊。”
刚才秦衍的全程三小时面不改色的英文同声传译，中间基本上没有一丝停顿。
姜笑尤其崇拜。
她也点点头表示赞同。
身旁走过一行人，是桦磊集团的CEO和几个公司的总裁，三人礼貌性地停顿了一下，让他们先走。
姜笑看向一个方向，神色有些疑惑地顿了顿。
直到落后几步的秦衍也带着助理走过来了，夏凉舟高声叫了她名字，姜笑才把眼神移回来，摇摇头。
怎么会呢，肯定是看错了。
她追上前面几人的脚步。
“姜笑，你刚才看什么呢？”夏凉舟有些好奇地也往姜笑刚才发愣的地方看了眼，但是好像没什么特殊的。
姜笑摇摇头。
“没有，就是刚才眼花看错了。”
夏凉舟这才点点头，收回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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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上了商务车。
秦衍一上了车就在闭目养神，殷宇的话本来就不多，姜笑和夏凉舟聊天也刻意放低了声音。
“你们饿吗？”
前排的秦衍突然出声。
三人愣了愣，才意识到是在叫他们。
“饿了饿了！”
夏凉舟有些激动地率先回答，但转而有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改口，
“…不不不，不饿不饿，刚，刚才说错了。”
都有些吓得结巴。
向来都很严肃的秦衍都不免笑了一声，面色柔和下来些许，语气有些迟疑道，
“你们…怕我？”
“……”
看见后面三人，除了面无表情的殷宇外，沉默的表情。
“……”
他不免被逗笑了，有些疲惫地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转头对司机道，“去北国风光。”
司机点点头，调转了方向。
夏凉舟有些震惊地跟姜笑叨叨，“北国风光！我的天哪，人均上千的高级餐厅！”
姜笑没太了解过S市的餐厅，一听这话，倒也惊讶了一瞬。
夏凉舟还在那儿叨叨，“听说去那儿吃饭的都是富豪名人，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能去那儿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