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笑问声顿了顿，想明白之后有些惊讶地眨眨眼睛，“好像我也没什么错？”
沈矜被她那小表情逗笑，“你说呢？”
“好像…是没有诶。”
小姑娘确信自己并没有什么错后，神色一扫之前的阴霾，拿起茶几上，刚才被沈矜洗干净的葡萄开始高高兴兴吃起来，还顺便往沈矜嘴里塞了一颗。
男人弯起眼睛把那颗葡萄吃掉，顺便递给姜笑遥控器。
“想看什么电影或者电视剧自己调。”
小姑娘兴奋地接过遥控器，于是，两人看了两三个小时小猪佩奇。
原本想看爱情片然后情不自禁水到渠成来个亲亲抱抱的沈矜：“……”
咳，确实也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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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沈矜送姜笑去了郁燃说的咖啡厅，看着小姑娘有些紧张的神色，他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头，“去吧，我在外面等你，有什么事情叫我就行。”
姜笑点点头，打开车门下了车，径直走进咖啡厅。
在一个稍微靠里，挨着窗边的位置，看到了郁燃。
短短一晚上不见，男人面色显得极为颓废，下巴上的胡渣都没刮干净，与往常意气风发的大少爷判若两人。
直到姜笑试探性地叫了声“郁燃”，男人黝黑的眸子才散出了些许光亮。“你来了。”
姜笑有些局促地走过去坐到郁燃对面，踌躇了半晌，还是小声道歉，“那个…昨天晚上太着急，踢了你，对不起。”
郁燃垂着眸摇摇头，“没事。”
“不疼。”
他之前十月份转完系后就又出国治疗了一段时间，等回来后，校园论坛上全都是她和沈矜的消息。
他不甘心，生日会邀请她想跟她表明心意，结果最后发现她好像一点儿都不在意自己，忍不住喝了很多酒，之后去厕所，半醉半醒…仗着醉意，就欺骗自己，把她舍友当成了她。
最后才被她一脚踹醒。
“姜笑，对不起。”
郁燃人生第一次低声下气的道歉。
看着面前少女有些茫然的神情，郁燃恍惚间心口处一阵抽疼。
“我…把你舍友，当成了你。”
姜笑闻言，瞳孔剧烈一缩，还没等她开口，旁边服务员就走了过来，
“二位需要点什么吗？”
郁燃看了看姜笑，“你想吃什么？随便点，我请客。”
姜笑有些僵硬的摇了摇头，低声开口，“没关系，我不饿。”
郁燃只好让服务员离开。
两人沉默了快一分钟。
姜笑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何汐月昨晚说了那样的话。
最后，她还是整理好情绪，抬眸朝男人道，“郁燃，抱歉，我不喜欢你。”
郁燃苦笑一声，“…你就不能骗骗我吗？”
他当然知道她不喜欢他，之前已经明确拒绝过好几次，可是，他还是不甘心。
姜笑摇摇头，刚要开口，便被郁燃打断止住了话头，“你别说了，我知道。”
他不想听到那两个字。
姜笑又沉默了几秒，还是开口道，“而且，你不该朝我道歉，你又没对我做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