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有一座山。”
这座山被称之为白马山。
不过高度却没有多么高,应该说是一座山峰,这样的高度在定峰岭比比皆是,而且是最普通平凡的,毫不起眼的存在。但是在这一马平原的草原上,却是极为的醒目,也许在十万里之内,就没有其他的山脉存在了。
不过,此山确实与众不同,四周没有群山相伴,只有他孤零零地在这里屹立着,而且山坡出奇的平缓。山体面积极为庞大,外表如同一座巨型的蒙古包,也许更像是一个硕大的馒头。
此外,从五千米向上,整个山体洁白无瑕,寸草不生,如同一块极品的白玉,下部分则是一片翠绿,生长着茂密的森林。虽然说并不高大,但是却郁郁葱葱,枝繁叶茂。
叶辰落下了山顶,好奇地抚摸着白花花的岩石,如同一块万年寒冰彻。
寒气入手。摩天大王伸手一拍,抓起了一小块白石,掂了掂,随即捏成了粉末。
“主人,这就是您要找的寒冰岩石坚若玄铁,可惜只是下品的存在,极品的大多都在凌天大陆的北部。”
飞天大王嘿嘿一笑。
“飞天大陆虽然说颇为遥远,但是小的却是能够日费数千万里,只要三哥指个方向,小的保证一个月就能够取回来。”
“这个可不是路程远近的问题,五大洋与各个大陆都是藏龙卧虎,隐士高人更是层出不穷,单枪匹马去的话,危险系数太大了。即便是九头狂狮,恐怕也没有绝对的把握。”
摩天大王摇了摇头,说道。
“这件事情先不说了,等我们稳定下来再商议。”
叶辰摆了摆手,就盘坐下来,闭目养神,心灵很快就进入了山体内部,试图与这个山脉取得联系。
飞天大王定在了叶辰头顶,千米处摩天大王与齐天大王分立,两侧所有的鸟兽与白蛇全部坐落于山腰处。白绿分明,迅速排成了四个小方阵,三小只与青蛇各守在一处。将整座山团团包围住。
天色越来越阴沉,硕大的飞马草原似乎升起了一层层薄雾,满眼朦胧。苍凉而又空旷,神秘而又萧瑟,竟有一种来到异度空间的感觉。
当月亮缓缓升起来的时候,叶辰没有感应到白马山的意识,阎王却是先一步醒来,此刻他一边蠕动着,一边笑着。
“小家伙,阎王,我又来了,考虑得怎么样?今天可就是你的死期了,我劝你还是乖乖的放弃吧,本王可以对你温柔一点,让你少受点痛苦。”
叶辰此刻毫不理睬,依旧将心沉住了白马山中,用自己的心灵轻轻的呼唤着。
突然间,山体似乎颤动了一下,一股强大的意识在叶辰的心灵之间出现。白马山的灵神苏醒了。
一幅幅画面在叶辰的心里掠过,这便是白马山的沧桑巨变,从翻天覆地到风吹雨打从。天上降下来的劫难,天灾人祸都越来越清晰,有了神牛岭的经验,叶辰很快就与这座山融为了一体。亲身去感受它每一步历程,感受到他那宽广的经历与胸怀,卓尔不群的性格,坚忍不拔的意志。
阎王发现这个叶辰。有意立马开始入侵脑海,但却感觉叶辰隐隐成为了一块顽石,而且还在快速的长大着。马上就要成为一座万仞高峰,似乎有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天下已经没有人能够撼动他了。
“你这个家伙倒是有点意思,本王就不信了,居然奈何不得一个小小的化婴境界。”
阎王此刻恼羞成怒,使出了全部的力量,发起了狂风暴雨一般的攻击。
阎王的攻击绝对算得上是惊天地,泣鬼神,一记重锤,一阵阵飓风,一道道火苗,一股股阴气,每一次都有雷霆万钧之势,而且力道是越来越大。足可以开山裂地,天翻地覆,远远超过普通修者能够承受的极限。
叶辰此刻仿佛成为了白马山的一部分,头顶苍穹宇宙下联大地之母,傲视世间万物,在他的眼里。阎王的举动完全就是不屑一顾。过了许久的时间,阎王还是终究一无所获,更是万丈怒火,目标转向了。叶辰脑海之中,那一颗丹丸。
这颗丹丸被称之为脑丹,此刻却是严阵以待,白光闪烁,仿佛是一轮皎洁的月亮。就可行性五彩缤纷,就好像是一条璀璨的星河。此刻,他们又成了一个封闭式的小宇宙,形成了完美无缺的阵势。
一个是高山高傲不屈,一个是宇宙深邃又悠远,阎王此刻如同那浮游撼树白费力气。
叶辰的心灵已经没有丝毫的破绽,甚至于旁若无人进入了一种特殊的状态,与山灵进行着交流。
镜子里面的意识同样也是白光闪烁,耀眼夺人。
阎王离开摄魂境之后,摄魂境已经没有了丝毫的灵性,他此刻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神通,只是成为了一个普通的镜子。意识却找不到出镜子的路。
空间还是漆黑一团,这是一片阴冷,叶辰隐隐约约感觉到它正在迅速缩小着,或者说空间在塌陷。白天的速度非常的缓慢,但是夜间速度确实特别的快,到达了白马山之后,眼前宽广无垠的宇宙已经缩小成为一个圆形的小空间。直到白光辐射极限处才变得极其缓慢,也就是说,目前仅有的空间只是意识所能够延伸的范围,就相当是一个光球直径,大约也就在千米左右。
光球的四周布满了可怕的黑洞,密密麻麻深不可测,就连光线也无法穿透,又像竖起了一个铜墙铁壁,向着光球正在逼近着。逐渐积压剩余的空间。
随着叶辰的心灵与白马山融为了一体,镜子里面的意识也变得强大了无数倍,白光变得非常的耀眼,辐射的范围也是在增加着。黑洞同时向后退缩着。
当意识强到了极致的时候,白光停止了向外延伸,光球的直径已经达到了超过万米的距离。里面特此刻空****的,只有最中间一个点是非常耀眼的存在。
“我该怎么办呢?哪里才是出去的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