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吊在队伍末尾的吴息在丁开宇的帮助下来到了城门处!
也追上了大部队。
这时,吴息他们才发现,并不是他们追上了部队。而且部队专门停在了这里,等待着什么人。
“难道是刚才的王命?”
丁开宇向着吴息诉说着自己的分析,吴息则是用鼻孔的呼吸来回应着他的话语。
白平则是看着从见到直到现在就没有住口的丁开宇,心道:“这下少爷在行军中就不会寂寞了。”
没多时,一驾马车徐徐而来。
车架之上装金饰玉好不华贵,上有金顶嵌玉珠,檐有金钩吊香环。
丁开宇数着前方拉车的马匹,突然抓着吴息衣领叫道:“我天!这竟然是……”
白平见状就要动手,只是看他亢奋的样子也就停下手来。竖起耳朵就要听他说些什么,谁知他说了一半就再开口。
可那亢奋的样子却是怎么也抑制不住!跳着脚看向车驾方向。
吴息也瞥了一眼,翻了一个白眼,撇撇嘴说道:“有什么好兴奋的,不就是别人的媳妇么?”
“而且,你只是一个路上保护人家的小兵罢了。”
“还有,你不是说军中不允许有马车吗?你去把她拉下来吧。”
“你!我……”
丁开宇就要反驳,可却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是旋即他便想到了刚才的“王命”!
于是梗着脖子说道:“就算是这样,那她也是大王的妃子!”
“王妃啊!”
是的,那车驾之上正是大王最为宠爱的茗妃!
据传,她煮得一手好茶!就算只是普通茶叶经过她的处理也会让人变得不凡。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被册封为了茗妃。
此番出宫,正是回家省亲。
因与苏星渊回边关路途大致相同,这才会传来王命。
听到丁开宇的话,吴息再一次翻了一个白眼,决定不再跟他浪费唾沫,找了一个位置靠着,恢复着体力。
“他这什么意思?”丁开宇指着不顾军人形象靠在那里的吴息对白平问道。
白平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说道:“王的妃子跟你一个小兵又有什么关系?”
出了家门,白平这才感觉到,其实不是自己少爷太懒,而是实在是他们太过于无趣,让少爷提不起兴趣来。
就像是现在,不就是王妃的凤辇么?这又有什么好看的?就算看了又能怎么样呢?
能改变得了你只是一个小兵的事实吗?
“好吧。”丁开宇似乎被说通了,也抱着肩膀来到了吴息的边上靠着。
那王妃对自已来说确实太远,自已纵是再好奇,也只能看到她的车驾而已。可是眼前的吴息不一样,据传他已经连续卧床躺了十几年,也就几日才下床。
他想象不出来一个人是怎么样的毅力可以躺上十几年,而且还能够有着与常人不同的见解的。
他不信!
如果说是自污藏拙,还是有几分可能的。
一念至此,丁开宇捅了捅白平,问道:“你家少爷,真的卧床了十几年?”
“他就一点别的事情也不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