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下风暴狼的锤子剪刀,在隔天对上的是中等公会天顶山。
由于天顶山打败了南区的热门大公会天顶山,主力成员消耗过大,加上锤子剪刀的主力第五声和骆远以良好的状态出战,锤子剪刀经过五场艰难纠缠的比赛后,以三胜两负的结果,击败了天顶山,打赢了二号场馆战,挺进了选出南区代表的准决赛。
锤子剪刀爆冷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南鸣南区的决赛还没开始,就因为锤子剪刀的表现,提前炒热了气氛。
“你怎么还赖在这里不走?”骆远白了纪鸣夏一眼,然后心痛地看着青花。青花在刚才和天顶山公会的人对战中,损失了一条腿,头部少了三分之一,鳞甲破到已经没用了,而且又出了毛病,操控不了。
纪鸣夏盘腿坐在地上,看着骆远修复青花,被酸了一句不怎么在意,“我就不懂了,那个臭女人明明要杀了你,你为什么还要用她的样子做青花的模板?”
“难道还拿你的脸做模板吗?”骆远捣鼓了一阵子,拿下青花破损的脑袋,接着从箱子里取出一个青花的备用头,给安装了上去。
纪鸣夏将右臂搭在膝盖闪,右手托着腮,想起骆远送给她的那两个小木偶,无所谓道:“可以啊,拿我的脸做模样,我不反对。不过只限于骆远。”
骆远深深地叹了口气,“得了吧,将你那张少女的脸,放在青花成熟的身体上,光是想想就是种灾难。”
骆远用螺丝刀扭螺丝的时候,手不禁一抖,螺丝刀掉下了地面。
“嗯……”骆远的双手因为高强度操控傀儡,过度使用,已经僵硬到做不了细致活。
坐在沙发上的余微雨注意到了,担心道:“小远,你的手没事吧?”
“没事,泡泡温水,很快就能好的。”骆远拿起螺丝刀,想继续,但手抖得厉害,他还是放弃了。
余微雨知道他在勉强自己,做了决定,“小远好好休息,不要勉强,后天的比赛你不用上场。”
后天的南区半决赛,他们的对手是大公会巨门。骆远清楚公会的处境有多难,当然不答应,“会长决定得太早了,如果后天情况不对,我想我还是可以上场的。”
“不行,身体最……”
“微雨不用担心。”毛顺顺从掌心大的圆形小盒子抹出药膏,涂在第五声皮开肉绽惨不忍睹的脸上,“我正好有一种药剂,冲开水给小远用,包他的手能在上场比赛时灵活自如。”
“那之后呢?”余微雨不相信没有副作用。
第五声的脸有三分之二都涂上了绿褐色的药膏,毛顺顺拿出纱布,往上面洒了一些晶莹的粉末,然后缠在第五声的脸上。
“那之后,小远的双手就得忍受至少三天的痛楚,类似于拿针去扎指尖的那种。不过更痛。”毛顺顺回忆起试验对象,那小白鼠当时可是痛得哭晕过去了,“还有手指会完全没有知觉。不过等后遗症的效果过去后,手指就会恢复如初了。”
“这个可以有。”改帮青花擦拭身体的骆远回过头来,“等等,这药水是立刻发挥作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