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定地区首都季缘市某栋不算小的豪宅庭院内,慕星羊坐在大树下,背靠着树干喝酒。很多天没有洗澡的他,头发杂乱而油腻,胡子稀疏,衣服除了酒臭味,还有一股饭菜的馊味。
一对小姐弟和一条大黄狗在草坪上嬉戏,旁边站着三名身着黑色正装的保镖,以及这对小姐弟的两名保姆。
慕星羊就在旁边不远处,即便他来到这里也快半个月了,但那三民保镖都非常警惕他,生怕他对那对姐弟做出不利的事情来。
喝了一口烧酒,慕星羊双眼无神地望着那对欢声笑语的姐弟,他由一开始见到时的无视,到现在只有嫉妒。
他过去瞧不起那些只会抱怨出生不公平,却不去努力争取更好生活的人。如今,他对出身富贵、生活一直过得平静幸福的人产生了怨恨的情绪,他憎恨这对姐弟,憎恨贝莹,憎恨余微雨,憎恨那些不用努力也能活得开心的人。
两个小孩玩得越是开心,慕星羊想杀他俩的想法越是强烈。
他想将那两个小孩先弄成瘫痪残废,然后当着他俩的面,将那条大黄狗的四肢砍掉,用银针强行保持住它的意识,再开肠破肚。接着,在大黄狗还没有断气之前,用锤子狠狠地砸烂它脑袋,让它的脑浆和血液溅射在它的两位小主人身上。
姐弟俩就更好玩了,慕星羊可以应用自己的拷问技巧,将两人折磨上一天,接着让他俩互相看着对方残缺不全的身体,然后慕星羊分别抓起两人都握上匕首的手,让姐弟俩刺上彼此一刀,结束各自的生命。
姐姐不小心将飞盘扔错方向,导致飞盘飞到了树冠上,挂在上面没有掉下来。她想跑到树旁,不过被保镖挡住了。
大黄狗跟着飞盘往大树跑去,然而离慕星羊还有八米的时候,不敢靠近了,就站在那里踌躇举步,不愿上前。
“你们快去给我拿飞盘回来呀!”弟弟对三名保镖命令道。
没有保镖回应弟弟的话,因为保镖的主人对他们下了吩咐,只要不是特别的事,都不要靠近那人。
飞盘挂在树上,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所以他们不会靠近那人,而且从大黄狗的表现来看,那人确实是很危险的,他们就更不能离开这对姐弟了。
“少爷,那颗树太高了,让叔叔们爬上去拿很危险,我回屋子里拿新的飞盘怎么样!”一名保姆提议道。
弟弟很信任保姆,对她的话信以为真,只能郁闷地答应。
“大哥哥,你能替我拿一下飞盘吗?”姐姐突然喊道,她可不信保姆哄弟弟的那一套,并且知道他们是在顾忌那人,不愿意过去的。
慕星羊没有回答,他直勾勾地盯着向他喊话的孩子。
姐姐双脚一软,倒退了一步,差点摔倒,好在保姆扶住了。她深呼吸了一会,挺直腰背,朝那个如同乞丐的人继续喊道:“你在我家白吃白住这么多天了,帮忙拿一下没问题吧?”
负责照顾姐姐的保姆感觉她的小主人说话太过了,慕星羊来到这里之后的表现像个非常危险的怪人一样,宅院里都没人敢靠近他,更别说与其对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