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跪在地上,痛苦地掐着自己的脖子,表情极其狰狞,脸扭曲地不成人样。他的皮肤一块红一块紫的,不停涨起气泡,又爆掉,看上去非常渗人。
毛顺顺站在这名杀手的面前,双手捂住嘴巴,脸现红晕,用抱歉的语气假惺惺地说道:“哎呀,真对不起啊,这药剂好像有点问题。按照设想的来推测,药效的反应应该是使用者失去力气,头昏眼花,口吐鲜血,然后心脏爆掉,安详地死去的。才不会有这些反应啊。”
杀手将吃过的食物吐了出来,接着双眼爆掉,倒在地上像条疯狂跳动的鲤鱼那般抽搐,几秒后便死去了。至此,最后一名杀手也在毛顺顺名为“试药”的反击下,死去了。
毛顺顺踹了一脚杀手的尸体,看看还有没有反应,确定没有了,才小跑回孟海岛的身边,从单肩包里拿出一瓶小药剂,打开盖子,伸过去给丈夫喝,“这药可以调理你的内伤的。”
即便和毛顺顺相处的久,知道妻子绝不会害他,但孟海岛看了杀手的死相,还是有些犹豫,“顺顺,你没拿错药吧?”
“老公竟然怀疑我。”毛顺顺低头啜泣道,眼角瞬间溢出水花。
“我喝!我喝!”对此毫无反抗能力孟海岛立刻抛弃心里的犹豫,喝下了药剂。
毛顺顺露出满意的笑容,眼角的泪花就像正午时打哈欠的泪水那般,湿润了一下眼睛就消失了,“感觉怎么样?”
“药效有点快,没那么难受了。”孟海岛略感讶异,这药剂入口后两三秒就发挥作用了,令他体内混乱的血气和真元平复了下来。
“那当然,这药剂的材料可要七万里元。”毛顺顺满意地点了点头,对药剂的功效表示满意。
听到这价格,孟海岛猛地咳嗽了几下,他两个月的工资是六万多里元,这药竟然多出了差不多一万。不过他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妻子有自己的收入来源。他看向死掉的杀手,问道:“顺顺,那些药剂是怎么回事?”
“哈哈,无聊做出来的,除了这些该死的人外,我绝对没有对其他活人用过,平时都是用小白鼠的。”毛顺顺解释道。自从和孟海岛结婚后,她就被丈夫禁止做人体试验了,就算是人渣也不能拿来试药。
孟海岛虚起了眼睛,盯着双眼四下不定的心虚的妻子,“算了,例外情况,顺顺不出手,死得就是我们。”
“对啊!对啊!”毛顺顺拼命点头,赞同丈夫的做法。然后赶紧给躺在地上的齐浅皓也喂药,以免丈夫突然转变心意,要责怪她。
“真是群没用的东西。”
闻言,孟海岛和毛顺顺皆看向声音传过来的方向。
尘雾之中,一个人影走了出来。
“你难道就是……”孟海岛冷眼望着对方,此人是席雪的亲信向雷,从他说话的语气和态度来看,孟海岛立刻知晓这人就是顾下据安插在盗贼团里的奸细。
向雷肆意大笑,他的右手抓着一把长发,而这黑色的长发连接着一个头颅。向雷像甩套马的绳子一样,很随意地甩动着这颗头,甩了几秒,他将头甩飞向孟海岛的面前,“没错,我就是那个奸细,不过不仅我一个人。”
“这…,怎么可能!”
当看清头颅的容貌时,孟海岛整个人如同遭受了巨大的震**,双脚发软跪在了地上,呼吸混乱急促。他捂着额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这颗表情扭曲的头颅,他希望自己此刻所看到的不是真实的,而是因为爆炸带来后遗症的缘故所导致的幻觉。
孟海岛和席雪有很深的友谊,毛顺顺知晓这点,对丈夫的反应没什么反应,但对席雪的死就像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一般,没放在心上。
她走前几步,站在孟海岛的面前,朝向雷问道:“作为席雪的亲信,你有无数的机会杀了她,为什么如今才动手?”
“问得好。”向雷很有解释的心情,“席雪对自己的亲信也很警惕,但这不是重点。击杀一个平常的人,和击杀一个重要的人,你会选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