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青牙和舌尖。”
红唇?
后面两个都对,只是叫红唇的傀儡没见骆远使用过。莫不是骆远藏起来的杀手锏?
慕星羊伸手挡住疑惑的纪鸣夏的嘴巴,让她暂时不要说话,继续问道:“骆远几岁?多高?”
元裳惠略显不痛快,“你怀疑我?”
“那你不会怀疑我和小甜夏是不是来追杀你和骆远的杀手?”慕星羊反问道。
“也是,慎重点好。”元裳惠看向前方,“小远现在二十岁。五年前的身高一米五八,现在多高不知道。”
纪鸣夏听到骆远五年前的身高,忍不住地小笑了出来,小骆驼五年来只长高两厘米,真是可怜他了。
“最后一个问题,骆远睡觉靠床的那面墙上会有什么?”
“这个问题很细心吗。”元裳惠仰头,仿佛沉浸在回忆中,微笑了一下,“挂他自己画的画,那些画,画的是他尊敬的人。”
“好,可以了。”慕星羊停下脚步,伸出左手,“我和小甜夏的首要任务是来找骆远的。如果你不介意,合作愉快。”
元裳惠也停了下来,下意识地伸出惯用的右手,发现对方用的是左手,便换成另一只,“一点也不介意。我很久没见过小远了,能见上一面,比什么都重要。”
微笑的慕星羊松开手,和元裳惠一起并肩走。
“我有问题!”纪鸣夏按耐不住了,走到骆远嫂子的旁边。
“能回答的我都尽量回答。”
“为什么青牙脸和你是一样的。”
这个问题慕星羊刚才忘记问了,现在正好可以知道。
“这个嘛……”元裳惠再次流露出哀伤的神情,似乎不想回答。沉默了一小会,方才低沉地回答:“青牙是我丈夫造出来的,他去世以后,小远就拿来用了。”
扎在心中的刺拔掉了,纪鸣夏却觉得自己问了个不该问的问题,这触及到对方的伤心之处,同样也伤害到了自己。
一个以妻子为原形的傀儡,究竟包含了制造者多少的心意?而这,却因为自己的任性,让其毁在了爆炸之中。
见纪鸣夏低沉了,慕星羊想到她此时的心思,故转移话题,“你说小远因为看到你会想起死去的哥哥,所以才和你分开。那么为什么他还会将青牙带走?”
“这点我也不明白,当初他要带走青牙的时候,我就问了这个问题。”元裳惠露出为难的表情,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看来一些问题只能等找到骆远才能解决了。”慕星羊结束了这个话题。
元裳惠与之前一样,用两个傀儡探路,其中一个在另一条通道里,没法回收,不过她的备用傀儡不缺,又拿出一个新的蜈蚣傀儡。
走了一段路,慕星羊开始弄不懂纪鸣夏现在的心思,明明前些时候还很讨厌元裳惠来着,现在却和她有说有笑的,没有了隔阂。
真难懂。
走在略后一点的慕星羊摇摇头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