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颜歌并不知道乔成州到底有什么疯狂的想法。
这会儿她正在曹家。
曹行远忐忑的看着她，欲言又止。
乔颜歌仔细的研究他递过来的东西，随后轻轻往前一推。
“太医开的方子？”
曹行远点头，也顾不上她问不问，直接开口。
“是这样的，当初摄政王中了奇毒后，我两次接触到他的血液。回来就觉得浑身难受，不疼，但是打不起精神。”
“府医帮忙看过了，说我中了毒，开了药方之后不管用。”
乔颜歌懂了。
“你的意思是，太医并不觉得你中毒，只是消耗太大，开了药方让你补身子，而且……你觉得管用，对吧？”
曹行远点头，又带了几分担忧。
“我从前一直没有怀疑过，结果皇帝竟然从头到尾都只是伪装的，所以我担心……”
乔颜歌却忽然想明白了很多事。
“太医是不是经常来帮你把脉调整药方？”
曹行远应声。
“是，这些人的确很不错，每次都会聊很长时间，帮我从头到尾检查一遍。”
“药材也会反反复复的帮我试，如果我不耐受，马上就更换新的。”
曹梦仪也记起这些。
“对，父亲每次更换药方，都要花费两三日甚至更久。”
乔颜歌勾了勾唇。
“如果我猜的没错，这两三日的时间，你所有注意力都在太医身上，无暇顾及府中事情。”
曹行远终于听出几分端倪。
他愣住：“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