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成州猛地抬起头，不可思议的望向两人。
许久，他忽然笑起来。
“是吗？爹爹没印象了。”
“应该只是酒后开玩笑呢。如棠你知道的，爹爹从小最是喜欢你，对不对？”
他笑着想要去拉乔如棠的手，却被避开。
他有些不好的预感，又连忙堆起笑容。
“如棠，你该不会当真了吧？”
“爹爹真的是和你开玩笑的，你看啊，我这么疼你，怎么可能……”
乔如棠彻底看清了乔成州的面孔。
虚伪，恶心，甚至……
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随后歪着脑袋，嗓音都透出几分甜腻。
“你在狡辩什么呢？”
“你打我的伤痕都还没愈合，瞧，这些都是。”
她淡定的挽起衣袖，让乔成州看自己身上的痕迹。
“而且你那日并没有喝酒，你只是太生气了，又拿姐姐没办法，所以才故意找我发泄。”
她其实很难过。
但难过之余，又庆幸自己终于看清了。
否则，她甚至真的准备给乔成州养老了。
男人在看清这些痕迹之后，终于笑不出了。
他看看乔如棠，又看看乔颜歌，在明白自己的谎言不起半点作用之后，几乎彻底崩溃！
他大吼一声，指着乔颜歌。
“都是你的错！”
“要不是你日日带着乔如棠，她又怎会学坏，又怎会不乖顶撞我！”
乔颜歌还没说完，乔如棠就笑了。
原来，从头到尾，乔成州对她的要求，永远都只有逆来顺受。
永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