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的脸色变了又变，像是崩溃，又像是在笑。
“不，不不不……”
他一边摇头一边爬，像是被吓破胆。
“乔颜歌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可以不威胁你，我也只是想要好好活着。”
肩头疼的几乎麻木。
他也顾不上最后的体面，直接跪在地上磕头。
“我求你好不好？从前的事一笔勾销，我已经这么可怜了，你不能再……”
乔颜歌并没有听进去他的话。
她朝着旁边伸手，白芷将小瓷瓶递给她。
小瓷瓶里幽绿色的**倾倒而出。
皇帝仓皇躲闪，连滚带爬，却无处可避。
他眼睁睁看着所有毒药全都洒在身上，吓得发抖发晕。
等惨无人道的疼痛毫无征兆席卷全身的时候，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抵挡。
他喘着粗气打滚，宛若丧家之犬。
他匍匐在地上，甚至能听到浑身骨骼寸寸碎裂的声音。
乔颜歌依旧没有半点同情。
“我很仔细的算过了，这些疼痛，是君北渊这些年代替你疼痛的总和。”
“在你没经受完折磨之前，你是不会死的。”
她甚至还在笑。
“这药我做了整整一个月，所以你要好好享受。”
皇帝想求饶，想说话。
可一张嘴，就呕出黑血。
他心口疼的几乎像是被捏碎，却又再下一秒坠入更惨烈的深渊。
疼的人尊严尽碎。
他想要爬过去，又看到乔颜歌鄙夷的视线。
他什么都顾不上了，呜咽着磕头。
乔颜歌并没有再理会他，只往后退，一直退到安全的范围，才笑盈盈的看向旁边的云野吟。